可注視到她身邊的男人時，立刻嚇得低頭。
主神，哪怕破破爛爛都自帶威嚴。
何況已經不那麼破爛。
宋鬱華把人往後拽了拽，沉默片刻：“……這樣，你招進來的小系統們自己去認領一個小小系統，再像從前我跟你之前那樣，做一個源空間的自由繫結。”
“小世界任務分派隨機，先讓小小系統們熟悉一下任務流程。”
“小系統帶小小系統，等熟悉完流程，看能不能自己帶隊。”
聽到這裡，慌裡慌張的系統們嚇得已經資料都流不動了。
宋鬱華轉身，看向身邊的男人。
碎片組構，所剩無幾的缺漏似乎已經不影響他的行動。
源空間之上剩下的幾片碎片甚至在他身上這堆能量的吸引和趨同下，隱隱有要飛撲過來的架勢。
宋鬱華嘴角微勾，垂下眼重新整理了他身上一塊塊鑲嵌不完整的碎片。
對上他格外深邃的眼睛，她笑意逐漸加深。
“………快了哦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夜幕星垂，高樓林立的城市燈光透亮。
一棟商業樓中，寬闊的落地窗裡映照出三張驚恐的臉。
最中間的男孩兒打了個哆嗦，努力吞嚥著，彷彿能嚥下那些湧上來的恐懼……
“……她死了嗎？”
顫抖的少女聲微弱地問詢：“俞哥，我……我們把她殺死了？！”
“俞哥，我害怕……”
被叫俞哥的男孩兒有著一張相對年長卻也青澀的臉。
他聲音微顫，但還是強撐著安慰：“……怕什麼！她這樣的人渣，死了就死了！”
“反正……反正圈子裡那麼多人都想她死呢！我們是做了好事！”
“而且……明明是她先預備把葉葉………”
“我……別怕，我去自首，跟你們沒有關系！”
這話一落，另外兩道聲音立刻嚇得哭了出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