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應軒沒辦法，拿了德牧的繩子後一把把白貓抱了起來。
“趕時間，咱們跑過去吧。”
一路上，白貓咪咪喵喵就沒停下過。
懷裡的貓一叫，腳邊的狗也配合得叫。
已經相處過這麼長時間，江應軒能明顯感受到這一貓一狗的聰明，也不打擾他們。
只是小聲囑咐懷裡的白貓：“小貓，別幹危險的事情，也跟複元說一聲。”
宋鬱華簡單回應了一聲，繼續給興奮的狗子佈置任務。
——那個虐狗的孩子身上穿了二中的校服，沿著那條岔路過去抄小路能到二中，估摸著他每天上學就是沿著那條路走的。
——你在部隊裡學的那身本領沒忘吧？
德牧立刻英勇地叫了一聲。
——當然沒忘！我是優秀的退役軍犬！
宋鬱華繼續說。
——那一會兒把你繩子給放了，我陪兒子找那兩條小狗的時候你記得在小路的拐角裡等著，要沒碰見他就算了，要是碰見了，記得把他嚇住！
——但是不許出聲，你光嚇他就行了，嚇完了你就給我跑，他身上有刀，你別瞎逞英雄。
可這回德牧眨巴眨巴眼，含含糊糊應了一句。
宋鬱華瞬間黑臉。
——沒跟你鬧著玩！能把他嚇唬住就行了。
——既然知道那孩子是哪兒的學生，這人就好找，沒必要現在冒著危險把人抓了！聽到沒！
德牧眼神亂飛，哼哼幾聲。
——知道了知道了。
宋鬱華：…………
——反正要讓我看到你瞎折騰，我就把你毛都薅禿了！
傻狗一個激靈，連連點頭
——啊知道知道。
宋鬱華：…………
沿著岔路跑過去不過十來分鐘，到了攝像頭的位置，江應軒開始沿著隱蔽的幾個地點小聲敲打。
宋鬱華眼神一瞥，德牧立刻顛顛地往拐角處小跑，跑到拐角就威風凜凜地一坐，豎起耳朵還真有軍犬的氣勢了。
盯了他一會兒，她回過頭開始嗅著空氣裡陰鬱彌漫的血腥味。
一天一夜，到底沒能散掉這道濃鬱的氣味。
仔細看草堆裡還有凝結的幾滴血跡。
看遲遲敲不出這一對受傷的小狗，江應軒開始沿著這道血跡輕手輕腳往裡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