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又是逼宮,又是鬧獅子狗精,最後倒黴的都是這一家三口。
再看對面的宋鬱華,瞎著眼睛,卻欣喜異常地摸著箱口的這幾本書。
不過兩秒就熱淚盈眶:“多謝幾位大人!”
說著把祁榕攬進懷裡:“如今榕兒他父親躺在床上,雖比之前好了一些,但到底顧不到這孩子,多虧有幾位大人管顧,日後待禦安醒來,即便我人微言輕,也一定將幾位大人的善意一一表露!”
“幾位大人都是正直不阿,有朗月清風一樣的品行,鬱華如今能信的也就幾位了。”
老太醫聽這話,精準捕捉到前一句,頓時點點頭:沒錯,雖然好得慢,但有他這一位神醫在前,這新皇陛下肯定會好起來。
一行三人聽這話,精準捕捉到後一句。
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頓時茅塞頓開。
好家夥,依照這夫人的意思,這不就是臨時託孤嗎!
剛剛看這孩子可憐沒反應過來,這下一琢磨才想起人家那是正經逼宮的新皇帝唯一的親兒子。
前朝的太子沒了,皇子廢了,挑挑揀揀也挑不出一個合適的人來。
這祁聞櫞還佔著一個皇帝的名號,任憑外邊鬧得轟轟烈烈,什麼攝政,什麼獅子狗精,皇位還在這人頭上。
這孩子不是普普通通的孩子,這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!
這意味著什麼?
這意味著他們不再是簡簡單單教書匠!
他們是未來皇帝的太傅!
好家夥,一想到這兒,這三人被平平淡淡寫字作畫的日子熄滅的激情瞬間又給燃了起來。
責任感頓時湧了上來。
當即一人帶頭,兩人一左一右牽著祁榕的手,拎到一邊開始考校。
宋鬱華擦了擦眼睛,三個人教一個孩子,加上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。
成不了天才也不會成庸才。
她轉過身,臉色微斂,眼神順帶往外一望。
獅子狗精再現,昨天那兩位將軍強忍著恐懼巡邏搜查完,轉頭就跑出了宮殿。
到今天本該輪到一位國公一位尚書過來帶隊搜查。
然而一上午過去了,不論是國公還是尚書,半個人影都沒見著。
今天就只餘下幾隊無人帶領的侍衛,在老太監警惕防備的指揮下例行巡邏。
老太監抱著小板凳側著耳朵四處聽。
從南到北從東到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