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大佬就坐在這飯桌前，就是臉色不大好。
他全然不知這裡正鬧過一場，怕再耽擱一會兒，李欣然就收拾行李帶著女兒走人，他趕緊說明來意。
淩莫垣臉色陰沉，正想讓她走，一抬眼正對上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，正躲在牆邊眼珠子胡亂轉溜，耳朵還往他方向貼的宋爾月。
他瞬間皺了皺眉。
“留住她，給她加雙倍通告費。”
導演一愣：“雙……雙倍？”
“嗯，雙倍，就說我親自留她。”
看導演沒反應過來，淩莫垣皺了皺眉：“還不去？”
導演趕緊醒神：“好好，我去跟她說。”
等人走了，淩莫垣朝時不時瞥過來看幾眼的宋爾月招了招手。
這小姑娘跟李欣然家的女兒不對付眾所周知，李欣然一旦帶著女兒離開，觀眾最直觀的認知就是宋爾月把人給氣走了。
到時候這小丫頭的名聲就真的補救不回來了。
宋爾月啪嗒啪嗒地過來，眨巴眨巴眼不說話。
淩莫垣淡淡道：“你怎麼出來了？”
宋爾月笑嘻嘻：“媽媽在吃飯，闕闕和哥哥在玩，月月不餓啊！”
淩莫垣看著她跟宋鬱華如出一轍的長相，忍不住伸手摸摸她腦袋。
剛摸了一下，宋爾月突然看向房屋牆面上一排海報。
“呀，這不是我的爸爸嘛！”
淩莫垣瞬間冷臉：“什麼？”
他當即看過去。
她指著的海報上是一個流量劇的男二號，曇花一現，火過一陣後就銷聲匿跡了。
淩莫垣咬著牙，幾乎一字一頓：“他就是你跟宋易陽的爸爸？！”
宋爾月笑嘻嘻：“這個去年三月份是我的爸爸呀！”
淩莫垣眉心狠皺：“什麼意思？”
宋爾月又指向另一張：“這個前年冬天做過我五天的爸爸哦。”
“還有這個，是上上個月的爸爸！”
小姑娘越說越興奮，壓根沒注意到一旁淩莫垣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。
一牆的海報，十張裡有五張是她爸爸！
他閉了閉眼，幾乎咬牙切齒：“……你到底有幾個爸爸？”
宋爾月一臉無辜地搖搖頭：“我不知道哦。”
“……但是媽媽說了，只有不停地告訴大家我和哥哥有爸爸，我們才不會餓肚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