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痊癒出去,非把她們打得半死不可。
現在趁著還有力氣,不能讓她們覺得他好欺負!
再說他是蘇嵐的爸爸,要一顆腎過分嗎?又沒有要她的命,現在他老了,養他是天經地義的事,也不想想要是沒有他,能有她嗎?
“那就麻煩你們了。”
眼珠一轉,許國帆瞬間換了一副臉色,滿是傷心。
“哎……..都是我的錯,不怪她們不原諒我。”
他眼圈一紅,看起倒是頗為可憐。
“許叔叔,如果您不介意的話,可以跟我們詳細說說嗎?”
邱茵茵坐下來,把花束放在床頭,她身後跟來的幾人立馬拿出攝像機拍攝。
“當年我與玉梅是朋友介紹,我對她一見鐘情………”
“我出去那段時間,我媽就看見玉梅總與一個男人拉扯不請,我不信,沒想到那時候她就懷孕了。”
“我就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,一氣之下我就走了二十多年,直到我看見嵐嵐,我就明白她是我親生女兒。”
“是我混蛋,她們怪我也正常。”
“只希望最後的時間裡她們能原諒我,就算死也能心安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許國帆絮絮叨叨的說著,完全是在那裡胡編亂造,關鍵病房內其他幾人聽的都傷心極了。
“許叔叔,這不能完全怪你,要不是……..”
邱茵茵說不下去,作為妻子,既然結婚了,為什麼還要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,對此,她是真的喜歡不起來。
對婚姻不忠絕對不能原諒!
“哎,都是我的錯。”
許國帆餘光看了幾人一眼,心裡很是滿意。
他依稀聽過這類人是幹什麼的,讓他們去試試也好,最好徹底曝光,這樣蘇嵐就不得不拿出腎。
前世許國帆雖沒有腎源,但在邱茵茵的幫助下,他還是多活了幾年,不愁吃穿,極其瀟灑,真的很諷刺。
“許叔叔,您放心,您妻子與女兒那邊交給我。”
邱茵茵開口。
她一定會把這份工作做好!
兩天後,阮清沫與蘇玉梅一起回到租住的小屋,兩室一廳,幹淨整潔,裝飾很是溫馨。
“你們回來了,沒事吧。”
還沒走到門口,就見院子裡幾個老人坐在一起聊天,看到兩人回來,都很是關心。
蘇玉梅母女倆在這裡住了十幾年,鄰裡多是一些老人,知道她是單親媽媽不容易,往日都對她們母子很是照顧。
原主蘇嵐更是幾個奶奶看著長大,對她就跟親孫女差不多。
小時候蘇玉梅在外面忙,放學回到家原主都會去奶奶們的家裡做作業。
“嵐嵐,疼嗎?”
見著阮清沫額頭上的紗布,奶奶們心疼慘了。
“沒事,不疼了。”
阮清沫笑著回答。
“那就好,真的辛苦你們了。”
幾人嘆口氣,平日無事她們也會上個網什麼的,自然就看到了那個影片。
她們的子女都在外面,孩子們也打電話過來讓她們搬走,說知人知面不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