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妃哭了許久才注意阮清沫的存在。
“你來幹什麼?看我笑話嗎?”
她哭紅腫的眼睛一直盯著上面。
“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你的宮女指認了是我把你推下去,我只想告訴你不是我,但我可以告訴你是誰?”
尤其是最後一句她俯下身小聲在婉妃耳邊,至少在場其他人是聽不清楚的。
白雲楠既然想坑她,那婉妃就應該有知道真相的資格。
至於到底相不相信就看她了。
婉妃直直的看了阮清沫許久。
“你們都出去。“
她開口對著其他人說道。
“你知道什麼?”
婉妃問道,蒼白的臉色看不出她到底信沒信阮清沫的話。
“這個人也不難猜,只是你從未想過。”
阮清沫直視婉妃的眸子,隨後無聲的口型說出了一個字。
婉妃臉色越加蒼白,眼瞳睜大。
阮清沫不再多說什麼走了出去,她並不關心婉妃會不會相信她,現在她要想辦法讓楚家不會重蹈上輩子的覆轍。
蠻夷那邊越加的活躍,近段時間白雲楠就會指派楚家軍去收複。
阮清沫知道她現在不能就憑著自己一句話就可以讓楚家不去,而且就算她說了,楚家父子也會去的。
那就只有在蠻夷那邊入手。
她要好好的想一下怎麼找到切入口。
第二日一早,大牢傳來走水的訊息。
死的人當中那幾個被關押在牢房裡面的宮女無一人倖免,這下就更無從探究了。
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是誰幹的,畢竟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。
有人相信是貴妃幹的,有人說是後宮那些嬪妃幹的,有人說是誰誰誰大臣幹的,反正傳言版本很多,但就在沒有證據上。
禦書房——
“處理幹淨了?”
白雲楠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