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，怎麼，我原子物理就不是為國家做貢獻了？聽聽你說這話！”
孟教授一瞪眼睛，張嘴就開始跟李教授辯，兩個人一路從科研成果數到為國貢獻，聽得在一邊的鬱畫津津有味。
“又開始了，這兩個人小半輩子了還是那麼喜歡抬槓。”
孫教授笑著搖了搖頭，轉頭突然問鬱畫：
“對了，小畫啊，我看燕涯那孩子總是來接你，你們兩個......？”
這句話一問，剛剛還在大聲拌嘴的兩位教授聲音立刻就低了下去，目光還若有若無地往鬱畫身上瞟。
“我們......”
鬱畫看了一圈所有教授隱晦看過來的目光，笑著承認道：
“我們確實在一起了，因為他的......研究專案，需要我的一點協助，所以我搬到了隔壁小區。”
燕涯的專案幾位這個方向的老教授大概知道些什麼，涉及機密也沒有多問，只有些遺憾地收回目光。
一水遺憾的目光裡，只有嚴教授的表情最得意，“我說什麼來著？我說什麼來著！我最優秀的弟子那能失手？”
“小畫我跟你說，燕涯那孩子就是有點悶葫蘆，其他那可真沒毛病！那孩子十三四歲就來a大了，我當時那可是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徒弟。”
“人又踏實又認真，生活作風也絕對沒有問題，那是我看著長大的，我保證！”
嚴教授跟鬱畫拍著胸脯：
“你放心，這孩子看著面上冷，但其實心善又有原則，跟他處絕對沒毛病！”
“得了吧你，”李教授翻了個白眼，“那知人知面不知心的，你可別跟人家瞎保證，別把人小畫忽悠了。”
“哎！你怎麼回事啊，那燕涯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徒弟我還不知道呢？”嚴教授有些急眼地說。
“嚯，老頭子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！”
孟教授也翻了個白眼：
“那小涯是你帶起來的？人孩子在實驗室又聰明又能幹，整個物理組和計算機的誰不知道啊？人兩年就出師自己幹專案了，咋就是你一手帶起來的？”
孟教授“哼”了一聲，但扭過臉和顏悅色地對鬱畫說，“但是這老頭子有一點說的沒錯，小涯這孩子確實不錯，跟他處物件沒問題的！”
“這孩子上學的時候就是好孩子，這幾年的成績我們也都知道，差不了！而且國家給把控著呢，他要是有什麼作風問題，早就不能幹了，你放心！”
莫名其妙聽了一耳朵關於“燕涯個人生活作風是否有問題”的觀點輸出，鬱畫眨了眨眼，有些哭笑不得的繼續跟幾位老教授侃大山。
等到燕涯來接人的時候，鬱畫已經把燕涯學生時代的事跡挖了個底朝天，正跟幾位老教授分享燕涯現在的光榮經歷。
“呀，小涯來啦？”嚴教授笑著招呼他，“怎麼你今天也比平時早啊？”
“老師，”燕涯向幾位教授都打過招呼，神情自然地站在鬱畫身邊，“今天結束的早，明天還有個跟進流程，所以早點來接她。”
“哎呦，也不知道是因為跟進流程還是因為點別的，”孟教授調笑著，“你們倆也真是，要早就都早。”
“心有靈犀嘛，不奇怪！”教授們接到，含蓄地打趣著兩個小年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