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這???
鬱畫一愣,還沒等她說什麼,就聽燕涯冷酷無情的開口:
“晚上捱打的時候別還手太快,這裡隔音不好,套點線索出來。”
蘇眉:???
這一刻,蘇眉的心情突然跟從未謀面過的青蛇重合,你們是什麼不做人的狗男女???
聽聽,這一個個說的是人話嗎???
這邊把蘇眉安排的明明白白,沒管對方姣好面容上的扭曲表情,兩個人就閃人離開,最開始那句“要幫忙嗎?”真就只是一句客套t。
那邊一回去,鬱畫就翻箱倒櫃地找冰敷袋,避免陳晨突然來查崗,拆穿自己這個搖搖欲墜的謊言。
冰敷袋沒找著,倒是找出來幾根冰棒,還是奶油味的。
鬱畫想了想,沒怎麼忍心浪費,跟燕涯一人一根叼著坐到客廳。
說來慚愧,被遊戲人設搞得沖擊太大,現在鬱畫還沒明白自己到底在哪位文壇巨匠的書裡。
一上來就是兇殺案失蹤案的,有點像是推理小說的開篇,鬱畫叼著冰棒想。
細膩的乳香雪屑在唇齒間融化,冰涼甜美的口感纏上牙尖再散在喉頭。
挺好吃的,是燕涯會喜歡的味道。
正想著,鬱畫一側目就看到燕涯已經吃完一半,半截木棍從乳白色的雪塊裡探出來,被他銜在唇間,淺褐色的木棍壓著下唇。
整個人慵懶休閑,站起身的時候還順手揉了揉頭發,整個人身上多了一股明朗氣,更像是個大學生。
他去開門的時候就這樣對上了門外三個人的眼神。
連不語:......博士你怎麼了博士???
蘇眉:......哇偶~第一次見燕涯當人的樣子誒~
陳晨:......
燕涯沉默著抬手把嘴裡的冰棒拿下來,看了一眼連不語手裡的外賣,這時候蘇眉恰到好處地開口:
“我們跟鬱畫一起吃,你不介意的吧?”
好一句茶言茶語。
連不語默默往旁邊挪了挪,極力撇清自己跟這個不怕死的女人之間的關系。
“怎麼了?”鬱畫的聲音從客廳傳來,一燕涯一回頭見看到她一瘸一拐往門口走來。
垂墜感良好的闊腿褲蓋在腳踝,不掀起來,除了鬱畫自己誰都不知道褲腿下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再次在心裡感嘆了一遍自己的先見之明,鬱畫神情自然的對上陳晨的目光。
甚至還輕輕抿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。
“學姐,”陳晨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打擾你了。”
“沒事沒事,快進來!”鬱畫扶著牆說,“大家一起吃飯才熱鬧啊!”
是啊,蘇眉感嘆,放眼望去這個屋子裡總共五個人,四個都是一個魚塘裡的魚,剩下的那一個還是魚塘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