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打boss也掉裝備,讓他們先積累經驗條。”
鬱畫:......這是冷笑話嗎?
一直到下午兩三點鬱畫才看見他們回來,鑒於昨天下午開始城裡就對“純陽之體”的熱情討論,燕涯從拿到道具後就一直沒出過門。
幾個人一回來就是滿面愁容眉頭緊鎖,直奔鬱畫而來。
洛家雙胞胎t自覺立在了旁邊,讓開了身後的其他人。
最先說話的依舊是莫雨,她皺著眉頭問:“你說你知道書名?”
“嗯,我知道啊。”
鬱畫笑了笑,“你們找錯關鍵npc了,關鍵人物不是城主也不是小姐,是城主身邊的侍衛統領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所以你完成了他的任務?”喬鴻波震驚到瞳孔地震。
“沒有吧,”鬱畫回憶了一下昨天下午,“就是聽一個馬後炮闡述了下自己的悔恨。”
“......別開玩笑了。”魏和正皺著眉看向鬱畫。
“她沒開玩笑,”燕涯抬眼,“我也在場。”
“......這幾個意思...?那你是怎麼知道書名的???”葉明星滿腦袋問號地問。
“這樣說吧,美麗善良的侍女因為拒絕了位高權重的大人而被在火海裡活活燒死,侍女的父親在一旁目睹,最終創作下一幅屏風後懸梁自盡。”
“這個副本不知道是因為生存機制難度大還是因為什麼,人設和主線都太清楚了。”
鬱畫嘆了一口氣,“雖然故事情節完全按照《地獄變》在進行,但是怎麼說......還是微妙到能讓作者活過來的地步。”
沒有人搭話,過了幾秒曹偉茂才猶豫著問道,“你就從這些知道的?”
“不全是,”鬱畫豎起手指,“蛇、貓頭鷹,是故事裡侍女父親作畫時出現的,而狐貍和狐仙,大概是代指文中傳言他是狐仙的信徒。”
“而且根據這些來推測,我是覺得城裡的事會有兩個幕後黑手。役使妖怪動物的應該是侍女父親,而火燒應該是侍女。”
“就這些,”鬱畫仔細回憶了一遍有沒有錯漏,一抬眼就看到所有人複雜的目光:
“......怎麼了?”
“沒......”曹偉茂揉了揉因為保持一個表情開始發僵的臉,“那你怎麼知道關鍵npc不是城主?他不是主...反派嗎?”
“因為《地獄變》是以大公身邊的人為視角敘事的,也就是說整個故事中一直目睹全過程的,是敘述者‘我’而不是大公。”
“對比一下現在的背景,很容易就能鎖定是侍衛統領。我昨天去找他,根據他的說法也能看出來。”
“不過也是有不一樣的,比如那面關鍵性的屏風就沒有出現,並且秀秀,就是死去的侍女,她的父親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傳聞,反而像是個透明人。”
洛映孟摸了摸光潔的下巴,“還有這種破局思路...”
只不過除了她可能沒什麼人能用,洛映孟想,誰能保證自己可以完整記住每一本書的細節?甚至還要做到扭曲原意後也能反應上來一一對應。
“你是超憶症?”他問。
“不是,沒到那種程度,”鬱畫擺了擺手,“只是對文字的印象更深刻、更能記住,除此之外和大家沒有區別。”
謙虛了,我們不配。
洛映孟看了一眼八風不動的燕涯,他甚至還有閑情逸緻喝了一口茶。
這麼毒辣的眼光,洛映孟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,真就鬼才撿到了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