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蛇的黑豆眼裡浮現出不可思議的情緒,隨即立刻提高了一個音量:
“你在說什麼瘋話?你們不是說好的!”
“準確來說,是我跟你說好的,他全程沒有承認過,”鬱畫眨了眨眼,臉上恰到好處地浮現出笑容:
“而且我從頭到尾沒有說過會放了你呢。”
“白蛇死了,你現在不用看它臉臉色討生活,也不用替它趟雷,一切都回到了之前。你看,我的承諾已經做到了啊。”
畫餅的精髓之處就在於,餅永遠都是畫的,不可能成真。
資本家的冷血你想象不到.jpg
青蛇已經快被這種不要臉皮的言論氣炸,尖牙不受控制地彈出,身體都有了變大的趨勢。
正它怒火攻心的時候,燕涯手指用力碾住它的頭,不溫不火地說,“你的皮也能用,試試嗎?”
試試就逝世。
青蛇瞬間跟被放了氣的皮球一樣,蔫了。
物理安撫好青蛇,一行人繼續向遠處的城門走。
鬱畫仔細想著剛剛青蛇的反應,她總覺得對方剛剛那種反應很奇怪。
就這兩條蛇妖之前的表現來說,它們並不畏懼人類,甚至對大多數人類是輕蔑的態度。
可為什麼這樣的蛇妖在面對那座城的時候會突然躁動?
簡直像害怕到不敢進去一樣。
那座城裡,有讓這條蛇妖害怕到甚至不敢靠近的的東西,大機率不是人類。
想到這鬱畫輕輕碰了下燕涯的袖口,悄聲在他身邊說:
“那座城可能有問題。”
燕涯頷首,也偏頭順著她的音量說,“你跟在我旁邊。”
鬱畫點點頭,垂下眼眸思索了幾秒,複又開口,“有沒有可能是晚上時候的那個?”
剛說完她又笑了笑,“總不會那麼倒黴吧,新手場第一個晚上見boss,篩選局還第一個晚上見boss?”
燕涯聞言,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。
這一次鬱畫沒有錯過他的眼神,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,深吸一口氣才把即將飛上腦袋頂的問號攔下來。
“這合理嗎?”
鬱畫看著燕涯,從靈魂深處發出疑問。
“這次跟你沒關系,放寬心。”
那上次就跟我有關系嗎???我只是一個還有畢業論文要交的可憐應屆畢業生啊!
鬱畫把一肚子腹誹全都變成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。
正說著,城門已經近了。
在樹林裡的時候鬱畫就發現,這裡的人和妖怪對他們的現代穿著都沒有反應,看樣子是系統改變了一部分認知。
看起來就像是真的進入了一個遊戲世界一樣,鬱畫的指尖劃過手腕內側的花體字母。
在這個世界遊戲系統有最高許可權,所以可以隨意篡改npc的認知。
但她想起來了胡玉,那雙眼睛真的屬於一個沒有自我思維的npc嗎?
指尖下意識在手腕內側點了兩下,還沒回過神就聽一道欣喜的聲音說:
“幾位就是燕大寶除妖師和他的弟妹們吧!快請進快請進!”
??????
你說誰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