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老老實實的點頭：“知道。”
有了前車之鑑，這次她沒問這是不是神通，她看著李川，等著李川的解答。
李川笑道：“這是小神通，脫胎於神通，威力也要小於神通，但強於頂尖的功法。”
“小神通！！”陶清頓時心潮澎湃。
她陶家也有頂尖的功法。
但那頂尖的功法並不是誰都能學會的。
高深的功法，也是需要天資和悟性才能學成。
而這小神通，是比陶家最好的功法還好的東西。
“多謝大人賜我小神通。”陶清感激的對李川說道。
只要不是傻子，都知道這小神通的含金量。
鳳凰凰在一旁哼道：“你這謝一點誠意都沒有，不說其他，至少也得跪下磕百八十個頭吧。”
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陶清在這些天也早就領教過她的毒嘴了。
哪怕是李川，她也照懟不誤，不過經常被李川收拾。
是屬於又菜又愛惹事的型別，至少陶清是這樣認為的。
聽了鳳凰凰的話，陶清並沒有猶豫，直接就在李川面前跪了下去。
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在李川面前跪了。
倒是磕頭從來沒磕過。
不過什麼沒有第一次。
李川已經讓她獻出了很多第一次，也不差這第一次磕頭了。
“行了。”李川按住了她的腦袋，說道：“磕頭的事就先放到一邊，我這還有其他小神通，你想不想學？”
陶清仰著腦袋，看著居高臨下的立場，她美目中滿是希冀，她毫不猶豫的回答：“想。”
“我的一切，以後都是大人的。”她連忙表忠心。
她知道，除了她自己，她沒有什麼能給李川的。
雖然目前來說，她好像已經是李川的了，但從她口中說出來，這意義卻大不一樣。
“不錯。”李川拍著她的腦袋誇獎道。
房間外，陶瀾剛剛到達。
本來她是準備來給陶幽賀喜的。
但發現李川又在調陶清，也就沒有打擾。
這種事她也不是第一次撞見了，好幾次她來找李川的時候，陶清都在遭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