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掌門,這事我會處理好的。”楚佩瑤起身準備告辭。
發生這種事,她覺得在南宮婉柔面前,那是一點都抬不起頭來。
偏偏這時南宮婉柔還說道:“這事其實也怪你。”
“怪我?”楚佩瑤瞪大了美目,差點氣笑了。
“當然,姜逸舟是你的道侶,你沒有能夠糾正他的觀念,不怪你怪誰?”
這明顯是在說她魅力不夠,沒能留住男人的心。
但楚佩瑤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。
“雖然你這化神期的前輩,我陰陽宗總宗名聲顯赫的絕世仙子,沒能爭過偏遠之地的一個煉氣弟子。”
“但我還是希望你要理智,岷山分宗畢竟是我曾經待的地方,那弟子也與我有緣,你不可因為心中憤恨,對他出手。”
楚佩瑤心中不快至極,她傲然道:“雖然師妹我資質比不過掌門,但也絕對不是這麼沒有肚量,會對一個煉氣期弟子動手的人。”
“掌門放心,我不會動那岷山弟子分毫。”
帶著些許怒意,楚佩瑤轉身離開。
相比於姜逸舟做的事,她更氣南宮婉柔言語之中的看不起。
居然擔心她會對一個煉氣期弟子動手,她是這麼低劣的人嗎?
她從來都傲氣無比,自認高人一等,哪裡受得了這種看低。
說來也巧,她回到住處還未坐下,姜逸舟就回來了。
見姜逸舟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從飛舟上下來,楚佩瑤的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。
她語氣森寒的問道:“你屁股幹什麼了?”
姜逸舟一臉尷尬的笑道:“師妹不用擔心,一點小傷而已。”
“誰擔心你了?我問你屁股怎麼了?”楚佩瑤語氣不耐。
姜逸舟賠笑道:“在去青州的路上,我們遇到了一隻銀角獸,本想把它抓住,沒想到一個不察,被它捅了一下,這是弄得...”
“銀角獸?”楚佩瑤聞言冷笑:“呵,真巧,剛好捅到屁股是吧?”
“那可不,一不注意就中招了。”姜逸舟對楚佩瑤說:“師妹你別傳出去了,不然讓人笑話,等師兄我先修養一些時日就好了。”
這時楚佩瑤突然說道:“我總宗這麼多師姐師妹,都入不了你的眼嗎?”
姜逸舟神情愕然,不解的看著楚佩瑤:“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,我怎麼聽不懂?”
楚佩瑤:“我這姿色,難道也比不過其他人?”
姜逸舟似乎有些明白了,他眉頭不由皺了起來,“師妹,我倆雖為道侶,但也不過是彼此修仙路上的過客,師兄我與其他人如何,這不應該是師妹你該關心的事。”
這話,不就間接佐證了南宮婉柔的話嗎,至少楚佩瑤是這麼認為的。
“好好好,是我多事,但你也別在外面丟我的臉。”
姜逸舟只覺莫名其妙,不就是屁股被妖獸捅了一下嗎,用得著這麼大的反應?
修仙的,又有幾個在和妖獸搏鬥的時候不受傷。
眼看楚佩瑤拂袖而去,他也朝修煉室走去,準備先療傷。
楚佩瑤飛在空中,那是越想越氣,最後直接朝青州的傳送陣飛去。
要不是怕南宮婉柔嘲笑她才出事就和姜逸舟劃清界限,沒有擔當,她剛剛是真想和姜逸舟解除道侶關係的。
她倒要看看,她是輸給了什麼樣的煉氣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