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凜擠倆人中間:“我不夠。”
施文思推他:“滾一邊去。”
梁凜聳聳肩退到柯元空邊上小聲在他耳邊說:“你收,收了給我。”
柯元空耳朵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,他感到自己好像被梁凜有些帶偏,忍著不胡思亂想,小聲責備梁凜:“不可以這樣。”
梁凜:“哦。”
施文思眯著眼打量梁凜,忽然說:“元空,你能幫我買瓶水嗎?”
柯元空還沒說話梁凜就不耐煩道:“您不是長腿了麼?再不濟你老公沒長腿?”
施文思:“我兒子也長腿了。”
柯元空有些頭疼地站在倆人邊上,“我也渴了,我去買。”
等柯元空走了,施文思幾乎是逼近梁凜領著他衣服問:“我不知道你對柯元空打得到底什麼主意,但梁凜,你是我生的我養的,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,你要把歪心思放柯元空身上,你試試。”
梁凜倒是真驚訝了。一個兩個都說自己打柯元空主意,他到底做什麼了??是把他臉上草滿了梁凜兩個字讓所有人知道了?他這都還什麼都沒做就被質問上了,等他真做了不得一堆小梁凜滿地爬,遇上個人都得問他你是不是柯元空老公?奇了怪了。
梁凜是真奇了怪了:“我非得喜歡他?我做什麼了?憑什麼得我喜歡他啊。”
“你喜歡男的這事兒什麼時候知道的。”施文思放開他衣領往後退了點。
“高中。”
“怎麼知道的?”
“做春夢,行了麼?”
“春夢物件是誰。”
梁凜:“細節要說麼?”
施文思嫌耳朵髒:“少惡心我。”
“你問那麼細的時候不挺樂意聽gay子作艾的?”
施文思臉色難看,還想說什麼的時候,柯元空提著兩瓶水過來,倆人都默契地恢複正常。還有一會兒才登機,梁向航打電話問施文思什麼時候出來,施文思神情複雜地看了眼梁凜,柯元空看不懂。
直到倆人去安檢,施文思才走。
梁凜推柯元空先去,瓶子裡還剩一點水,反正一會兒也得扔了,柯元空問梁凜:“你喝嗎?”
梁凜看著面前的水瓶笑了一聲,戳柯元空腦袋戳得往邊上倒,說他:“笨死了。”
8號門門口,施文思冷眼看著梁凜的動作,而梁凜也跟親媽心有靈犀地隔著人群對視一眼,表情很囂張地說了句什麼。
坐上車她才分析出來,梁凜說的是——
是又怎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