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。”佟沛帆識破他,“早就是我的人了,你還躲什麼?”
耍賴不行,房懷清撇撇嘴,可憐巴巴求饒,“下次吧佟哥……”
“害怕了?”佟沛帆親親人,安撫情緒,“我慢點兒,不弄疼你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
是夠慢的,折騰到大半夜。也確實沒弄疼,只是出了點兒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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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日上三竿。
房懷清睜開眼,覺得眼睛不太舒服,大概是昨晚上哭腫了。
昨晚上?
房懷清瞬間清醒了,掙紮著從被褥間爬起來,過程中錯以為下半身廢了。
真真切切的脹痛感和撕裂感,他從腿到腰都極不舒服。於是仰身一倒,又躺回去了。
佟沛帆在廚房做早飯,中途回房間瞧了一眼。
房懷清躺在床上跟他對視一眼,然後就紅著臉往被子裡躲。
佟沛帆笑吟吟去抱他,“醒了呀?”輕輕摩挲著他發燙的臉,探身去親藏起來的嘴巴,“我做了好吃的,起來嘗嘗吧?”
房懷清為難道,“起不來……”聲音輕軟,略微喑啞。
“我抱。”佟沛帆心甘情願,一手摟人腰,一手輕託著屁股,把人從床上抱起來。
洗漱的時候,對視久了,房懷清就會莫名其妙的臉紅。
佟沛帆看著他那粉白的臉,聯想到新學的餛飩來。怕是那一層均勻透亮的餛飩皮,都比不上房懷清的臉皮薄。
佟沛帆伸手捏捏他臉,手感不錯,比沾面的餛飩皮好多了。
因他的動作,房懷清臉更紅了,睫毛也羞答答地垂下去。
佟沛帆毫無自覺地用手指挑撥人家的眼睫毛,染上了陽光的淺金色,真好看。
房懷清忍無可忍,嚷他,“你幹什麼?”
佟沛帆不覺得有什麼,“我看看怎麼了?”
房懷清被他噎了一下,繼續嚷,“看什麼看?”
佟沛帆揉揉他頭發,以作安撫。又抱著房懷清去喂水喂飯,一整天都賴在家裡磨蹭人。
開了先例之後,糖醋鯉魚就慢慢變成了一種暗號。
哪天佟沛帆要是做了這麼一道菜,那當天晚上房懷清就有的折騰了。
多年之後,他們之間已經熟悉的不需要這種暗號了。佟沛帆一個眼神、一句話,房懷清就知道他想幹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