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他沒睡著的時候問,“你怎麼天天去喝酒?”
佟沛帆含糊不清的回,“那我也不想。談生意嘛,不請人喝酒怎麼,還怎麼談?”
又說,“就這幾天了。”
房懷清還想問,人又睡著了。
跟旅遊局領導的關系總算是疏通了,透過這些領導又拉了些單子。
暫時不用拼酒,可以去看瓷窯了。
楊誠的家用瓷器反響不錯,佟沛帆去看了看,沒什麼大問題。
又回新窯,忙活自己剛拉的單子。
佟沛帆回來,就不需要房懷清操心了,坐著看金魚。
佟沛帆忙了一會兒,開門進來,從後面抱人。
房懷清扭頭看他,提醒一句,“該刮鬍子了。”
佟沛帆這段時間忙,臉上冒出些胡茬也渾不在意,低頭親人。
有點兒紮臉,房懷清又說,“晚上回去把你鬍子颳了,紮人。”
佟沛帆湊近看,“你怎麼就沒什麼鬍子,是男的嗎你?”
每次房懷清讓他刮鬍子,他都要問這麼一嘴,房懷清習慣性不理他。
佟沛帆搬了凳子挨著人坐,“等我把手上的單子交完貨,就可以蓋新房子了。”
“忙的過來嗎你?”房懷清怕他到時候房子生意兩頭顧不上,“房子又不急,等不忙了再建吧。”
佟沛帆還是想趁早,“早晚都要建,我忙的過來。再說到時候肯定要僱工人,我監工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房懷清還欲辯駁,佟沛帆揉一把他頭發,“別操心了,你幫我看著窯就行。”
房懷清安靜下來,也相信佟沛帆能處理好,“那你看著辦。”
“知道。”佟沛帆打了個哈欠,有點兒困。
起身去找沙發,“我睡會兒啊。”
躺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。
房懷清又把他叫醒,“佟哥,蓋被子。”剛立春,春寒料峭,睡覺不蓋被子肯定要著涼。
佟沛帆起身去找毯子,沒找著,又一頭栽回去,煩道,“不蓋了,不冷。”
“起來!”房懷清過去踹他,“你去隔間睡。”
換成別人,佟沛帆早發脾氣了。對上房懷清,只能又坐起來,惡狠狠親一口,拖著睏倦的身體去隔間。
剛一頭撲到床上,身後又傳來房懷清的聲音,“蓋被子。”
沒完沒了。
佟沛帆把被子胡亂拽到身上,裹成一團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