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前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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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的時候,房懷清吃了兩口就不吃了。
要麼是沒食慾,要麼就是生氣不想吃。
佟沛帆把勺子遞他嘴邊,“張嘴。”
“吃飽了。”房懷清把臉扭到一旁,油鹽不進。
佟沛帆看破說破,“是吃飽了還是氣飽了?”
自己把勺子裡的飯吃了,又遞一勺過去,“我以後安分還不行嗎?”多大點兒事,至於。在心裡嗶嗶賴賴)
房懷清瞥了他一眼。
“一會兒就涼了,快點兒!”佟沛帆催著人把飯吃了。
“丁漢白借畫,給他嗎?”佟沛帆趁機問道。
“既然張嘴,就隨便挑幾副吧。”房懷清答。
“嗯。”佟沛帆應了一聲,跟他想得一樣。
當晚回去給人挑畫,房懷清有大大小小十幾卷。
不需要佟沛帆一個個攤開,這些畫房懷清如數家珍。
“那個青布包的,裡面那個,還有紅布包的。”房懷清指揮佟沛帆拿出三卷,連帶那副《晝錦堂圖並書晝錦堂記》,到時候一起給丁漢白。
兩天之後,丁漢白兩口子過來,交代下週六的具體行程安排。
r.onny下午到市區,休息整頓好之後,去國際酒店吃晚飯。吃完飯去古玩城,第二天上午看瓷窯。
“那假洋鬼子說中文還是外語?”佟沛帆擔心語言不通。
“大機率說中文,以防萬一,我會帶翻譯過去。”丁漢白答。
“對了,還要解決服裝問題。”紀慎語補充,“我們請了師傅給咱們私人訂做,錢我們來出,就當是業務應酬的支出。”
“我就不用去了吧?”房懷清不太想摻和進去,畢竟他廢人一個,去了不但沒用,還要別人喂酒喂飯。
“房哥,咱們是合夥人,一起去!”丁漢白看了紀慎語一眼。
紀慎語明白,夫唱夫隨,“師哥,萬一人家問到作畫的事,我們都不太懂,那不就出洋相了嗎?”
說的好像這生意要是沒他就談不下去了。房懷清冷笑一聲,“你們倆可以改行說相聲了。”
一唱一和。
知道這是同意了,丁漢白又說起借畫的事兒,“房哥,借你幾幅之前的大作,考慮的怎麼樣?”
佟沛帆從地上的紙箱子裡把畫都拿出來,放到桌面上,“帶上之前你送過來的,四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