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)
前方高能預警)
房懷清沒有接話,凝視著紀慎語不動,許久漾開嘴角陰森森地笑了,“師弟,你一邊遊說一邊拖時間,累不累?”他一頓,聲音都顯得縹緲,“你那師哥已經拿著合同給佟沛帆簽了吧?用不著這樣,樂不樂意是我的事兒,他有手有腳怎麼會被我這個殘廢幹預。”
咣當一聲門被破開,佟沛帆拿著一紙合同進來,甲方蓋著丁漢白的章,而乙方還未簽字。他走到房懷清身邊蹲下,看人的眼神像是興師問罪。
“你混賬。”他說。他都聽見了。
丁漢白也進來,這不寬敞的辦公室頓顯逼仄。他將門一關,道:“你們非親非故,一個逃命投奔,一個就敢收留照顧。搭救、養活,連前程都要聽聽意見。佟哥,你觀音轉世啊?”
房懷清投來目光:“你比這師弟直白多了,還想說什麼?”
丁漢白又道:“佟哥,你這個歲數仍不談婚娶,也不要兒女,不著急嗎?”這話看似隱晦,實則明晃晃地暗示什麼,紀慎語驚愕地看向丁漢白,看完又轉去看那二人。看來看去,腦袋扭得像撥浪鼓。
佟沛帆說:“這混賬懷不上,我有什麼辦法。”
這話如同外面小孩兒砸的摔炮,膨的一聲炸裂開來。房懷清蒼白的臉頰漲成紅色,身體都不禁一抖。倒在血泊裡只是疼,這會兒是被扒光示眾,釘在了恥辱柱上。
紀慎語也好不到哪兒去,他哪兒能想到這二人是這種關系,僵硬著給不出任何反應。丁漢白走近拉他,將他帶出去,離開窯內,直走到小河邊。
辦公室裡,佟沛帆伸手摸房懷清的臉,燙的,細膩的,叫他收不回手。房懷清睫毛顫動,冷笑著哭:“就算是賣屁股的,恩客還賞片遮羞布呢,你可真夠無情。”
佟沛帆跟著笑:”我無情?我擔著風險接下你,吃飯喝水喂著,穿衣洗漱伺候著,我無情?你這殘廢的身子任我折騰,可哪一次你沒舒坦?春天裡的貓兒都沒你能叫!”
房懷清弱弱罵了句“變態”。
佟沛帆認:”我這個變態吊死在你這棵樹上了。”他將合同放在房懷清腿上,”以後我看著這窯,你願意來就跟著我,不願意就在家等我下班。”
房懷清一雙赤目:”我來了對上他們兩個,讓他們笑話我被你幹?”
這是同意了簽字,佟沛帆掏筆簽名,起身湊到對方耳邊,心滿意足地說:”丁漢白和你那師弟也是暗度陳倉,誰也甭笑話誰。”
當年就是因為這一段,我是死心塌地追起了這對副cp,這一段的廣播劇也是yyds。我去貼吧、瀏覽器、微博上面四處找這倆人的文,可迷死我了!“這混蛋懷不上”啊啊啊d(?д??),佟哥好壞,“春天的貓”到底是怎麼叫的?單純)
好了,原文部分就到這兒了,感興趣的可以去《碎玉投珠》裡再翻一翻,還有很多佟房的小細節沒有在這兒一一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