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西北可以不要臉,在a市還是得要點。
不然傳到爸媽面前,他倆又得說他丟人,並以死相逼讓他多替家族産業賣命幾年。
“上去嗎?”江燃親完了,眼巴巴看著他,“今天週六,有工作嗎?”
有,但是也不是今天非幹不可,爸媽出來了,其他事兒也沒那麼重要了。
謝泛本來是想著爸媽出來他就走,但爸媽現在狀態不好,不想接手公司,他被架在這兒,舉步維艱。
“嗯,”謝泛應了聲,抽回手下車,“我上去看看。”
酒店有什麼好看的?
上去肯定是要幹點什麼。
雖然說是沒分手,但快一年沒見了,接個吻是不是得先打個招呼?
怎麼打招呼呢?
我想親你一下,可以嗎?
聽著像是“請你死一下可以嗎?”
思緒亂飄著,不知不覺就跟著江燃進了房間。
房門關上的那刻,江燃溫熱的呼吸便湊了過來。
哦,原來不用打招呼。
謝泛只感覺渾身的血液瞬間被點燃,像是春天的河流,在經歷漫長的寒冬後重新暢然流淌。
沉寂了許久的種種想法在這一刻完全奔湧而出。
手自然而然地鑽進了江燃衣服裡,順著他的背肌線條使勁撫|摸。
大概是貼得夠近,他的手甚至跟隨著江燃的呼吸起伏。
不多時。
江燃聽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急促喘|息,下一瞬便被推到了床上。
“你這嘴,”謝泛拇指按在他唇上擦了擦,眼睛裡是看不清的快要爆發般的沖動,“說不明白話就幹點別的。”
……
樓下好像有人在吵架,一聲高過一聲,江燃一邊平複呼吸,一邊努力分析下面的人在吵什麼。
聽來聽去也沒聽個明白。
“張嘴。”謝泛伸手在他唇邊碰了碰。
“啊——”
“啊屁,”謝泛撐在他身邊,湊近看了看,“嘴角破了。”
江燃清了下嗓子,抬手在兩邊嘴角都摸了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