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燃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，裝作無事發生。
“你說她看到了嗎？”從店裡出來，江燃還在糾結這個，“會不會跟她媽說？”
“你怕被別人說？”謝泛問。
怎麼了，膽大少年長大了？
當初在樓下就敢抱來抱去、親來親去的，現在反而不敢了？
“倒不是怕這個，”江燃說，“就是怕她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。”
謝泛笑了起來：“放心吧，我在家生了孩子這事兒對她來說更瘋狂。”
也是。
難怪那小姑娘這麼怕謝泛，可能就沒覺得他是正常人。
回到家後，謝泛總算把禮品袋遞給了江燃：“給你的生日禮物。”
江燃接過，三下五除二就開啟了。
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買了什麼，還得到家才能看。
禮品袋裡是一個圓形盒子，包裝還挺複雜的。
江燃好不容易才找到開關，從兩側拉伸開來，一下子沒看懂是什麼東西，入目都是青綠漸變色的類似於玻璃質地的亮晶晶。
謝泛指著中間的金屬彎鈎：“拽著這兒拎起來。”
江燃照做，拎的時候那些亮晶晶彼此碰撞，發出叮鈴鈴的響聲。
“風鈴？”江燃眼睛都瞪大了，“你自己做的？”
“嗯，”謝泛指了指窗邊陽光透進來的地方，“在光下看看。”
江燃大步過去，拎起來看。
牆面上折射出光斑，隨著風鈴的晃動而變化。
每個碎片的形狀都是不一樣的，有花瓣、雨滴、太陽、甚至還有不知道是小狗還是小貓。
他覺得應該是小狗。
“好看，”江燃拎著風鈴湊過去親他，“我很喜歡。”
風鈴被拿著放在了茶幾上，謝泛回吻……
兩人跌入沙發，氣息糾纏，撫過身體的力道也比以往要大，像是在確定眼前的人是真實的。
“等等。”江燃突然推他。
“嗯？”謝泛啞著嗓子應了聲，但還輕咬著他鎖骨。
江燃伸手在他額前摸了把，又摸了摸自己的，為了確定還在他身上摸了摸。
“哥你發燒啊，”他有些急了，擰著眉把謝泛衣服拽好，“你都沒感覺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