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學你喜歡的東西不是覺得新鮮,其實是想培養一些和你的共同愛好,我以為這樣我們就永遠有話說,才不會膩。
而且我寫文寫了近六年了現在也還喜歡,你怎麼不說我這個堅持久呢?”
人已經走完了,整個空地上就剩下他倆和一輛車,安靜的可怕。
“哦,也是……”江燃低聲說。
“又高冷上了,我說一堆你說三個字,”謝泛捧著他的臉湊近親了下,輕聲說,“放心大膽的喜歡我吧,我對你真的很認真,你是我花了二十一天才想明白的結果,從沒有敷衍。”
江燃看著他,良久,終於點了點頭。
餘暉灑在他身上,眉眼輪廓被暖光襯得柔和,整個人暖烘烘的,連頭發絲都閃著光,讓人移不開眼。
“不過,”謝泛移開視線,拒絕他的蠱惑,開始陳述他的罪狀,“我也沒安全感,總感覺咱倆這段感情,只要我說談,你就談,我說算了,你就能算了。
我完全搞不清楚你對我的感情到了哪個度,甚至擔心你是不是一個人呆久了無聊,想找個人陪你。”
江燃懵了,謝泛怎麼會這麼想?
自己表現的難道還不夠喜歡嗎?
都想方設法帶他玩新東西了,不就是為了吸引他?
“所以我想知道,我們的感情在你心裡到哪個度了?”
有些緊張,像是在抓娃娃,他想要的恰好是壓在最下面最乖的那隻。
江燃抿了抿唇,似乎很糾結。
謝泛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,在裡面玩蹦床呢。
“有點不好意思說。”江燃努力半天,蹦出來這麼一句。
“快說,”謝泛催促,“天都要黑了。”
江燃似乎這才發現,趕忙伸手拉謝泛:“走走走,先回去。”
“你逃避是吧?”謝泛不情不願地跟著他走。
“不是,”江燃眼睛都瞪大了,“我聽說這片之前是墳場。”
好可怕,提到這倆字他都不行了,後背發毛。
“走走走,”謝泛知道他怕這個,趕忙拉著他跑,“哥帶你私奔,他們剛出來準備蹦迪,還沒蹦就得被咱倆浪漫死。”
江燃笑了出來:“你真的去紀叔那再看看吧,藥不能停。”
兩人在僅剩的餘光裡奔跑,晚風將兩人的衣服吹得鼓了起來,貼得無限近。
“最近明顯升溫了啊,”江燃上車後拿著紙擦了擦鬢角的汗,“跑兩步都出汗。”
“四月中旬還得穿外套,算升溫慢了,我之前在a市,一週從羽絨服脫到短袖,”謝泛說,“當時一直有人說是a市打工人怨氣太大,到了影響氣候的地步。”
江燃哈哈笑著,完全不記得墳場的事兒。
當然,謝泛也沒忘記要他的答案。
剛回去就把江燃拉到了沙發上,壓著他讓他乖乖就範。
“說吧,在家裡這麼安全的環境,總能說了吧?”謝泛視線在他臉上來回打轉,“到哪個度了?”
江燃還是猶豫著,憋得臉都紅了才說:“想和你有長遠未來的程度,換你能接受的說,就是可以*我……的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