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什麼呢?”謝泛拍了拍床,“過來,還是說你想在窗邊?”
江燃被嚇得好懸沒跳起來,松開手從另一邊上了床。
大白天拉窗簾,意圖是不是太明顯了?
別人看到會怎麼想呢?
不對,中午睡覺也是要拉窗簾的,這是正常的。
況且對樓的住戶對別人家窗簾的佔有慾應該也沒那麼強。
江燃迷迷糊糊想著,呼吸逐漸亂成一團,房間內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窗簾再次被拉開,窗戶也被開到最大。
江燃對著窗外狠狠吸了幾口氣。
爽啊,怎麼會這麼爽。
謝泛沖了個澡,回來時看了江燃幾秒,問了個奇怪的問題:“你有高領衣服嗎?”
江燃挪步往浴室去:“沖鋒衣拉到頂算不算高領?”
看向鏡子時,江燃明白了謝泛的意思。
這人報複心太強了,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大一片。
擱這兒啃全國地圖呢?
得討個說法,小狗稱呼得易主了。
“易唄,”謝泛手在鍵盤上快速敲著,“咱倆換著用,多浪漫。”
“浪漫細胞聽了都得氣死。”江燃擦著頭發,視線落在電腦顯示屏上。
這碼字速度也太快了,時速……
多少?
四千五每小時?
屬八爪魚的吧?
“我還給你啃了個心形,”謝泛說,“沒發現嗎?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
“看來你的浪漫細胞不僅氣死了,還轉化成細菌了,”謝泛停下碼字,笑著朝他招手,“你來,我再仔細啃啃。”
“no,”江燃秒拒,“你這嘴有沒有個準,別週一去別人看到還得問我是不是什麼面板病。”
“你說是家裡養的狗捨不得你走,給你來了一口之狂犬相思病。”謝泛被自己的腦洞笑趴了,“好拗口。”
“捨不得嗎?”江燃按住他帶萬向輪的椅子,再次確認,“你捨不得我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