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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電影講了什麼?”謝泛呼吸還沒平複下來,眼角眉梢都寫著滿足兩個字。
江燃胡亂在地上撿了條外褲看也沒看地套上,仰靠在沙發上長呼了口氣。
“講了……我好像把褲子穿反了。”
謝泛往下掃了眼,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:“穿這麼快,搞得跟偷情被捉姦在床了似的。”
“哎,”江燃抬手想搓搓臉,舉起後又放下了,“又得洗澡。”
謝泛踹了他一腳:“感悟半天感悟出來個這?”
“那不然呢?”江燃問。
謝泛站起身,往洗手間走,扯著嗓子說:“你可以說,喜歡,下次繼續。”
“我說不出口,”江燃說,“你是不是撿別人不要的臉皮給自己貼上了?也太厚了?”
“我這不是傳道授業解惑?”謝泛拉開洗手間的門,進去的前一刻還在狡辯。
緊接著,江燃聽到謝泛還在繼續說:“人非生而知之者,孰能無惑……”
竟然背起《師說》了,江燃腦子嗡嗡響,在心裡默默給韓愈道歉。
可以看得出謝泛十分滿意這次的服務,當晚竟然主動邀請江燃和他一起睡。
他管這個叫什麼也不想幹後的溫存。
經過剛才那一役,江燃的臉皮總算是磨練出一點,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。
當然,也不排除他也想溫存一下。
不過謝泛顯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睡眠質量,早晨六點就扛不住了,伸手把江燃搖了起來。
“你還是回去睡吧,”謝泛頂著黑眼圈看他,“旁邊有人我睡不著。”
江燃睡意未散,一臉呆滯地看了他好幾秒,才點了點頭掀開被子下床。
“別不高興。”謝泛在他身上摸了把。
“沒有,”江燃迷迷糊糊俯身抱住他,抬手在他背上輕輕拍著,“我給你講個故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從前有座山,山上有座廟……”
謝泛在他肩膀咬了一下:“還有沒有點新鮮的了?”
“廟裡有個小夥子叫江燃,江燃說……”
“說什麼?”
江燃笑了聲,語調上揚:“喜歡,下次繼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