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泛立馬站了起來,使喚他:“擺球。”
兩人又打了一個小時,江燃發現如果他不放水,謝泛根本贏不了他。
他又想起那一局。
這叫什麼?
大意失荊州?
美人計?
反正不管哪個,他已經中計了。
現在只希望謝泛記性不好,回去就忘掉。
幾人從臺球廳出來已經是下午五點,索性又一起去了商場的火鍋店。
飯後各回各家。
謝泛打車到小區門口,下去後長長嘆了口氣。
“暈車?”江燃看他臉色不太好。
“應該不是,”謝泛按著胃,“吃太多了,一晃就想吐。”
江燃也抬手按了上去,只不過按的是肚子。
“幾個月了江醫生,”謝泛故意挺肚子,“快,孩子踢我了,你感覺到了嗎?”
這種神經是謝泛從未表現出來過的程度,江燃被問懵了,好幾秒才反應過來。
“哎呀真有勁兒,”江燃笑得很大聲,配合他抽風,“生出來就能進國足。”
謝泛一把拍開他的手,笑得停不下來。
幾秒後江燃一下收住了笑,拉著謝泛往小區裡走:“快走快走,讓賣牛肉麵的老闆看到會以為你真神經病了。”
“不僅如此,”謝泛說 ,“她會以為我把你也帶成神經病了。”
江燃低頭笑了下:“我好久沒這麼開心了。”
不再是去湊數,不再是一個人,和另外兩個室友也突然熟悉了不少,重點是還有人陪著一起回家。
“嗯,”謝泛側頭看他,風吹得他額前的碎發胡亂飛著,讓他的眼睛看著分外柔和,“我也一樣。”
江燃的心似乎被風吹皺了,酸酸的,就連鼻頭也有點酸。
“不過該叫的還是逃不過哦,”謝泛說,“願賭服輸。”
江燃:“……”
開心早了。
“可以換,”謝泛笑著,“換成……哥哥,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