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泛哦了聲,又往下趴了點:“這下不標準了吧?”
江燃:“……”
趴那麼低幹什麼!烤肉沒吃飽啃球桌啊?
“起來點。”江燃說。
謝泛一動不動,前後運杆玩。
這還有什麼不懂的,江燃又觀察了下四周,貼在他身側伸手把他往上抬了抬。
“快學,”江燃在他耳邊說,“一小時二十五呢。”
謝泛笑了起來,球杆扒拉了好幾下白球。
“哎,”江燃沒忍住在他背上拍了把,“認真點,怎麼和程北一樣?”
謝泛更想笑了,但還是忍住了,屏氣凝神,運杆,擊球。
一杆把白球戳到了隔壁桌上,甚至還把原本就在底袋附近的黑八給撞了進去。
“我去,”張天逸差點蹦起來,“你這太有天分了,這麼高難度?跨臺擊球啊?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謝泛笑著過去把自己的白球拿過來。
“名師出高徒啊,”李森一通樂,指著球桌,對張天逸道,“我贏了哈。”
張天逸把黑八掏出來,放在剛才差不多的位置:“不可能,為了你這聲爸爸,我必不可能輸。”
“你倆打賭呢?”江燃問。
“嗯,誰輸了誰叫爸爸。”張天逸問,“有興趣參與嗎?”
江燃趕忙扭頭回到自己球桌:“沒。”
“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,”謝泛擦著巧克粉說,“學不會是因為沒有什麼東西激勵我,得給我點動力。”
?
這不才打了第一杆?
雖然沒上自己的臺,但上別人的臺也非常牛逼了啊,甚至還打進了黑八,多麼值得稱贊,怎麼就學不會了?
“咱們也賭那個,”謝泛說,“輸了就叫對方爸爸。”
顯然謝泛的意思和隔壁那桌的並不相同,雖然是同一個稱呼,但用途肯定是不同的。
江燃清了下嗓子,有點猶豫:“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你了?”
“沒事兒,”謝泛說,“來吧。”
大概二十分鐘後。
“我ok了,”謝泛收杆站直,“開一局。”
“你學東西好快。”江燃感嘆。
剛才謝泛三杆就把球清完了,中間兩次實在是角度不好,但他能一杆調整好位置。
完全不像個新手。
“要不我為什麼看什麼都想試試呢,”謝泛讓他擺球,自己坐下休息,“學得快,學會了就覺得沒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