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十八年都沒想到這個詞兒會和自己有關,江燃被砸的有些懵。
思維好像又回到了一個多月前,他竟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。
這不重要,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就行,不用太過糾結。
但這個人居然是謝泛。
那個嘴欠事兒多,還總是奴役他的謝泛!
好神奇。
江燃一下就撲了過去,輕車熟路地親在了謝泛脖頸。
頭頂的暖光像是專門打的氛圍燈,照的人身體暖烘烘的,看東西都帶著金色光邊。
這樣的姿勢沒保持多久,謝泛突然一轉身,把江燃壓著靠在牆上。
微垂的眼中神色洶湧,藏著江燃看不清的情緒。
還不等他分辨,謝泛猛地親了下來,重重壓在唇上。
要閉眼嗎?
要張嘴嗎?
要……動一動嗎?
一連無數個問題沖昏了頭腦,江燃已經無力在意自己到底在想什麼。
只覺得後背從肩胛骨往下一溜都很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有點喘不上氣。
與此同時,腰間一疼,江燃下意識張嘴,想找謝泛要個掐他的理由。
不料他忘了兩人還在接吻,濕潤的觸感剎時沖撞在一起。
暈眩感再次攀升,江燃只聽得到兩人的氣息,在房間內無限發酵。
……
“醒醒。”謝泛拍了拍江燃的臉。
江燃眼神半晌才聚焦,看清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閉眼。
“你這臉皮,”謝泛在他臉上又摸了摸,“太薄了,這還只是親一下,以後要是再幹點別的,你是不是還得吃齋唸佛三天?”
江燃一把攥住謝泛的手,不知道說什麼,臉越來越燙。
他盯著謝泛手指看了又看,暈乎乎地低頭親了下。
親一下還不過癮,他索性在他每個指頭上都貼了貼。
“週六下午兩點,我們宿舍約了打臺球,你去嗎?”江燃抬起頭問。
突然就很想帶謝泛認識一下室友,想讓他融入自己的生活。
“可以去。”謝泛說。
“嗯……但是,”江燃猶豫著說,“我先說你是我朋友……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