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嗎?”梁遠朝謝泛擠眉弄眼,“沒問是誰?在哪個方位?”
如果這老婆婆真算得準,那就必定是江燃了。
這個城市他認識的除了江燃就只剩打羽毛球那小屁孩,那必不可能。
哦,還有一個,光頭張哥,更不可能,不幹架都算不錯了。
江燃似乎也來了興致,正專注地看著,等著他回答。
“沒,”謝泛搖了搖頭,“我不是很相信,沒怎麼詳細問。”
“哎呀!”梁遠拍了下石桌,恨鐵不成鋼,“白花兩百了!”
江燃正起身準備進去湊熱鬧,一聽兩百,瞬時又坐下了:“還要錢?”
“對啊,”梁遠說,“門上寫著呢,兩百一次,非誠勿擾。”
江燃連忙摸了摸自己的手機:“那我不是很誠,咱們走吧。”
“來都來了。”梁遠拿出了他的經典話術。
“來不了,”江燃拒絕,“兩百又不是兩塊。”
梁遠哎了聲:“我給你付!”
“不不,不用。”
梁遠掏出手機給他轉賬,推著他進屋:“快去,好好問問哈!”
江燃猛地撞了進去,正伏案不知道寫什麼的老婆婆抬頭看了過來。
“您好,”江燃微微躬身打了招呼,走到桌前的椅子坐下,“是要說生辰八字嗎?”
“嗯,最好說一下,”老婆婆說,“我能推算出來的也多一些,剛才那小孩什麼都不肯說,我看得模模糊糊的。”
江燃點了點頭:“我是2003年12月18日出生的,具體時間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好,”老婆婆低下頭開始寫寫畫畫,“稍等哈。”
“家庭聯系很微弱啊,一個人待著的時間比較長,很獨立……”
這麼準?
怎麼看出來的!
“哦,爸媽分開了啊,”老婆婆繼續說,“不過對你沒什麼影響,你本來就一直一個人。”
“嗯。”江燃應了聲。
“最近遇上了一個很特別的人,嘶……怎麼也是個男的?我還以為是姻緣。”老婆婆低聲嘀咕了兩句。
江燃只聽到了前半句,於是問:“您說什麼?”
“沒事兒,”老婆婆抬頭看他,“你有具體想問的嗎?比如事業、健康、姻緣、財運之類的,挑一個。”
“財運!”江燃立刻正襟危坐,“您看我有發財的潛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