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ega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識後退了兩步,但看到林宴後又安心地強忍身體的不適走進了包間。
資訊素從敞開的包間門中溢位,在中餐廳的大廳裡肆意彌漫。
不少在大廳用餐的apha和oega顧客感受到來自頂級apha資訊素的壓迫感,議論紛紛。
“臥槽!哪兒來的apha資訊素!這麼強!”
“應該是哪個頂級apha進入易感期了吧?”
“我好難受!別吃了!咱們趕緊走吧!”
大廳內一時間引發了一陣騷亂。
民警們和醫護人員走進包間。
“剛才是誰簡訊報的警?”一名民警問。
“我。”林宴走到說話的那名民警身邊,伸出手和他握了下,“你好,我是林正璨星集團的ceo林宴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在網上看過你的影片,前幾天的熱搜,你們集團鬧得不小呀!”民警和他握了下手,“你好,我姓周。”
“周警官你好。”
程辛聞聲有些慌亂,沒想到林宴竟然簡訊報警了。
時汐指著程辛:“他給我老公下了催發易感期的藥。”說完看向曹厚誠,“是吧,曹經理?”
曹厚誠面對周警官一時間有些為難,不知道該不該承認,只得站在原地不說話。
程辛見狀心生得意,曹厚誠果然不敢說,說了就是同謀。
他裝出被冤枉後委屈巴巴的樣子對周警官說:“我根本就沒有下藥,我們吃了一樣的飯菜,喝了一樣的茶水,是他自己易感期發作了。林宴,我好心請你吃飯,你還這般誣賴我!”
林宴無奈地搖搖頭,對程辛的蠢感到了極度的無語。
“我們進來時桌上的茶杯裡已經倒好了茶水,藥應該是提前下在了主座的茶水裡,因為我和我老婆臨時換座位,讓我老婆坐在了主桌上。”
他看了眼站在門口明顯不太舒服的時汐,收回視線看向程辛:“我老婆應該是誤喝了本該給我喝的藥,但是從我現在身體的反應來看,你依然成功給我下藥了。我猜想你應該是故意讓高陽陽打翻我的杯子,趁著服務員在我旁邊擦桌子,我老婆為我擦褲子,場面比較混亂的時候,主動去備餐桌那兒幫我拿新餐具,然後趁機在餐具上塗藥。”
林宴推測到此,從程辛的表情中如願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於是繼續說:“杯子拿來後就被你倒了茶水,我覺得杯子塗藥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我相信警方只要檢測一下桌上的餐具,應該就能確認藥物被下在了哪兒,而你身上肯定能搜出藥。”
周警官聞聲上前對程辛搜身,果然搜出來了一個藥瓶,擰開瓶蓋發現裡面有無色透明的液體。旁邊的民警也去桌邊取證。
林宴走到門口,打橫抱起前後搖晃、腿腳不穩的時汐:“汐汐,你沒事吧?”
“有點頭暈,腿軟。”
林宴身為apha瞭解過催發易感期的藥物的情況,這類藥至今沒有解藥,一旦被藥物催發出易感期,只能任由易感期爆發。
但是他沒有查過oega誤服易感期的藥物會怎樣,於是看向站在身邊的醫生,憂心忡忡地問道:“醫生,oega服用了催發易感期的藥物有什麼危害嗎?”
“沒到有危害的程度。oega沒有易感期,所以服用這類藥物可能會出現頭暈、身體乏力等一系列不適症狀,但也有oega會因激素紊亂被誘發出來發情期。可以帶他去醫院輸液,稀釋血液中藥物的濃度,緩解症狀,等藥物被人體代謝掉就沒事了。”
“既然沒有危害,那我不去醫院了。”時汐摟著林宴的脖子,“你易感期快發作了,我要陪著你。”
林宴想了下說:“那行吧。”
他感覺易感期即將爆發的症狀越來越明顯,全靠了下他的酒店在附近,想先帶老婆回酒店,希望留周警官一個電話,之後再去派出所做筆錄。
周警官已經感覺到了來自頂級apha的資訊素的壓迫感,為了避免頂級apha在公共場合爆發易感期引發危害,同意了林宴的請求,和他互留了電話。
周警官讓救護車送林宴和時汐先回酒店,順便在送他們的路上為他們抽下血,檢測下血液中的藥物情況,將來作為警方辦案的證據。
救護車將兩人送到了酒店。
酒店的大堂經理聽說客人來易感期了,急忙護送著兩人上樓,並幫他們刷開了房門,開啟了屋內的燈,同時告訴他們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用房間的座機打前臺的電話。
啪!
房間門被關上。
林宴抱著時汐往臥室走:“汐汐,我易感期時散發的資訊素比較強,一定會誘導你發情的,我們的假期可能要泡湯了。”
時汐摟著林宴的脖子,湊近他的側臉親了下:“沒關系,小宴哥哥,我們終生標記吧,我想只屬於你。”
“好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