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醫生將注射器裡的腺液注入試管中:“沒辦法,誰讓林宴8月天天接送他上下學,我們沒機會下手,買家催了好幾次了,再不交貨就得退款,那可是兩百萬的訂單啊!”
“抽了這麼多感覺差不多了。再抽下去該影響腺體的交貨了,香水能賺幾個錢,腺體才是大頭!”李研究員說。
“腺體交貨?”時汐戰戰兢兢地問,“怎麼交?”
“當然是挖了你的腺體交啊。”劉醫生露出一抹陰翳的壞笑,“你的腺體這麼特殊,賣了個好價錢呢!”
時汐驚恐地看著他們,大聲呼喊著:“小宴哥哥……”在心底說完了後半句,“你怎麼還不來救我!”
“你喊他有什麼用,他又不可能來救你。”劉醫生提著醫療箱,看向李研究員,“咱們走吧,廠裡還等著呢。”
他走到門口,右手握著門把手突然停了下來,背對著小許說:“小許,悠著點玩。要是玩壞了,時董怪罪下來,我可保不了你。”說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。
小許嘴角上揚,露出一抹壞笑: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
啪!
房門被關上。
時汐打了個哆嗦,跳下床,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正打算逃,被小許快步追上,一把抓住頭發和胳膊往回拖拽。
“你放開我!”時汐不停掙紮著,最終被扔回到床上。
小許瞥了眼不遠處橫拿著手機正打算往凳子上坐的apha:“別玩了,幫我把繩子拿來!”
apha剛開啟遊戲介面,聞聲不滿地將手機螢幕按滅,塞入褲兜裡。
他向前走了兩步,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,來到床邊,配合著小許把時汐的手腳全部捆住。
時汐趴在床上,雙手被捆在背後,歪頭看向床頭櫃,只見小許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粉色的、已經嚴重變形的衣架向他走來。
時汐神色驚恐地蛄蛹著往前爬,被小許拽著腳踝拽了回來。
變形的粉色衣架狠狠地抽在了時汐的屁股上。
“啊!”時汐疼的尖叫出聲。
apha從褲兜裡掏出手機,轉身邊玩邊往門口的凳子處走,頗為嫌棄地撇撇嘴:“每天都打他,你累不累。”
“不累,非常有趣!你要不要一起?”
“我對打他沒興趣,我只想睡他。”apha坐下來,看著仍在不斷捱打的時汐,嘆了口氣,“哎!時董非讓挖完腺體再睡,還有兩天,難熬啊!”
“他身體已經很虛弱了,哪經得起你折騰,影響了交貨,你負擔得起嗎?”
apha不滿地“哼”了一聲:“你打他就不算折騰嗎?剛才劉醫生說了,讓你悠著點,別怪我沒提醒你。”
“放心,我會打打歇歇的。”小許說完又狠狠地抽了一下。
“啊!”時汐眼眶含淚,扭頭哀求道,“我求求你,別打我!”
小許沒有理睬繼續瘋狂地抽打著時汐,嘴中振振有詞:“我媽總是打我!心情不好了要打我,心情好了也會打我!我做錯一丁點小事打我,明明沒做錯事也要打我!”
“啊!”
“同樣是oega,憑什麼你生下來這麼好命,而我就要捱打!”
“啊!”
粉色的衣架一下下抽在了時汐的屁股和後背上,強烈的痛感透過單薄的校服布料滲透進面板裡,使得他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在逼仄的研究所地下室的房間內回蕩……
時汐淚眼汪汪地看著緊閉的房門,在內心吶喊著,小宴哥哥,你快來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