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吃了兩年的飛醋。
林宴的怒氣迅速平複下去,好心建議:“盛博醫院一直在研究恢複受損腺體,雖然這項技術現在還不太成熟,但是已經用於臨床了,可以讓他去治一下。”
“如如沒有錢,家裡的積蓄除了日常開銷,都供他學跳舞了,他今天穿的西服也是我借他的。”時汐說。
“沒錢就不要走藝術這條路,不然只會讓家庭雪上加霜。”
“可是如如喜歡啊,那是他的夢想。”
“解決溫保問題才有資格談夢想。”
解決了假想敵的問題,林宴將話題拉回時汐的腺體上,繼續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來發情期?”
“每月的最後一週。”時汐不假思索地撒了這個爺爺讓他撒了很多年的謊言。
林宴私下打聽過時汐每個月最後一週都會請假,看來是來發情期了。
“那你發情期怎麼度過的?”
“我……”時汐眼神向上瞟,努力回想著課堂上斷斷續續的內容,好像是要打什麼劑來著。
他此刻非常後悔,果然生理衛生課寫別的課的作業是要付出代價的!
“你不是每個月來一次發情期嗎?”林宴見時汐說話時眼神出現了明顯的慌亂,狐疑地問道,“那你發情期怎麼度過的?全靠打抑制劑?”
時汐眼中閃爍著星光,對!叫抑制劑!感謝林宴!
他點頭如搗蒜,如同上課積極回答老師提問的小學生,躍躍欲試地回答林老師的提問:“嗯嗯嗯!每天按時打抑制劑!”
每天按時?
林宴右側眉毛微挑,狐疑地看著時汐:“你真的來過發情期嗎?”
時汐眼神飄忽,心虛地想,難道我說錯話了?生病了每天按時吃藥,抑制劑不也是藥嗎,難道不用每天按時打?
他理不直,但氣非常壯地說:“我真的來過發情期!”
林宴眼睛微微眯起,靜靜地審視著時汐:“哦?是嗎?讓我檢驗一下。”
說著再度壓著時汐,吻住了時汐的唇,同時伸手……
合歡花的香味從時汐的腺體裡散發出來,與森林的味道在臥室內相互交織……
林宴抱著時汐去衛生間沖了個澡,之後又把他抱回床上,塞進被窩裡。
他離開臥室,去關客廳的燈,邊走邊沉思。
太生澀了,什麼都不懂,也不會,說明沒有來過發情期,沒有那方面的需求。
那每月最後一週去研究所是做什麼事呢?治療腺體?但是那是香水研究所,又不是醫學性質的研究所。
林宴百思不得其解,最後帶著滿頭問號回到了臥室。
他掀開被角躺了進來,把時汐摟入懷中。
“告訴我,為什麼要撒謊?你每個月最後一週打著發情期的名義請假,到底去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