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們互相瞪什麼瞪?”新人男又胡咧咧起來,大聲道,“到底為什麼進不去啊,話說進去幹什麼?”
還是沒人理他。
正在此時,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。溫默轉頭一看,立即駭然。
黑皮衣姑娘——拔舌地獄和剪刀地獄裡,溫默都見過的這位把臉擋得嚴嚴實實的皮衣姑娘。
她就這麼又水靈靈地出現在溫默面前,向著他走來,又跟他來了同一場遊戲。
她戴著鴨舌帽大墨鏡和黑色口罩,蹦蹦跳跳地就走來了。
“這麼多人吶,”她走進人群裡,大大方方地一笑,“是不是都等我呢?我是最後一個吧?”
沒有人回答。
眾人戒備地又互相打量一番。片刻,有人意味深長地挺直胸膛,轉頭走進飯店。
這一次,再沒有透明的牆攔住他們。
“走。”
眾人一窩蜂地走向飯店。
新人男見他們全都走了,慌張地喊起來:“走是去哪兒啊,喂!到底怎麼回事!那個聲音為什麼不見了!?”
沒人理他,眾人只是往裡走去。
新人男碰了一鼻子灰,罵了句爹,只得罵罵咧咧地跟了上來。
黑皮衣姑娘哼笑了聲,也跟著大夥進遊戲去了。
等走到歪脖子樹旁邊,她才瞧見還沒動身的溫默和沈奕。
姑娘身形一僵。
“……默哥,”她聲音有點兒悽慘,“這麼巧?”
溫默沒說話,只是點點頭。
“這麼巧。”沈奕朝她一笑,“我們同場三場了吧?”
“是啊……哈哈哈哈哈哈。”黑皮衣姑娘強顏歡笑,“所以這次也是……”
沈奕點點頭,很命苦地偷偷伸出兩隻手,朝她比了個1和9。
這次也十九個人。
“哎。”黑皮衣姑娘嘆了聲,“算了,沒事,我幫你們瞞著。作為交換,你們這把得護著我啊。”
“好說,那我們一起。”
“行啊,奕哥兒——話說你們怎麼這個打扮,都上床睡覺了嗎?”
“……對,”沈奕訕訕,“剛要上床。”
黑皮衣姑娘哈哈一笑。
“走吧。”她說。
沈奕點點頭,帶著溫默跟了上去。
“話說姑娘,好像都沒問過你的名字。”沈奕問道,“你叫什麼?”
“嗯?我嗎?”姑娘說,“我叫韓骨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