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哥無語:“誰把這傻缺帶過來了?”
“我。”一個男青年說,“那肯定要帶來呀,這可是重要的線索提供人。”
鹿依依靠在操場的鐵絲門邊,也眨巴著一雙烏黑眼睛說:“你們就別白費力氣了。別說到操場上,你們把學校翻遍都找不到那些新老師的,學校也不是沒找過。”
陽哥更無語了:“這妹子又怎麼回事?”
沈奕趕緊哈哈幹笑著過來解釋,懷裡還抱著個溫默:“我倆找到的關鍵npc!就是她告訴我們這封信的事情的,她很有用的!”
陽哥都快炸了:“那你死抱著你弟弟幹什麼?都一路了!他又不是沒長腿!你讓他自己下來走啊!”
“那怎麼行,萬一我在哪兒嘎巴一下也失蹤了呢?我抱著他,至少我倆死也在一起!”
陽哥:“……”
陽哥真是不想搭理他了。
“不出意外的話,這一關只剩下我們八個人了——算上那個啞巴小鬼。”
沈奕炸了:“不許說我弟弟是啞巴小鬼!”
說話的男青年莫名其妙:“實事求是好不好。”
“你——”
沈奕正要再發作,溫默拉住了他。他拉住沈奕半邊耳垂,把他的臉扯向自己。
沈奕不得不望向他。溫默皺著眉挖了他一眼,示意他別炸毛,別跟人家過不去。
少生事。
他無聲地用眼神跟沈奕這樣說,朝他挑挑眉角。
沈奕如此近距離地和他對上眼,頓時也沒了脾氣——他跟個正要發瘋卻突然被扯住狗繩的大狗似的,就那麼被懸崖勒馬地拽回去,立馬蔫了,抽了抽嘴角,沒再說什麼。
“好吧,”他只能應下,“你繼續說。”
男青年把他倆剛剛的一拉一扯收進眼底:“……咳。總之,這一關應該就剩下我們八個人了。”
“一晚上就折了八個,這一關真是地獄難度。”
“我們八個人就相依為命吧。”一個人說,“先自我介紹一下吧,以後就別分開,大家一起走,繞著教學樓。”
“繞著教學樓走嗎?”有人狐疑,“不可能吧。這次‘罪惡’的中心點,不就是那個教學樓嗎。”
男青年也面露困擾。他被說得皺緊眉頭,緊抿了半晌嘴巴,嘆了口氣:“不管怎麼說,先抱團吧,抱團總是對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一群人便各自做了自我介紹。
餘下的八個人裡,五男三女。
陽哥——那個很健碩的、衣服都快包裹不住肌肉的健身男,全名叫鄭安陽。
另一個勤快的男青年玩家叫李欣奇,他旁邊,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幹練女人叫董夕。
董夕是剛剛來找叫小錢兒的男玩家來的一男一女之一。跟她一起的另一個男生也是個青年,他戴了個方框眼鏡,看起來斯斯文文的,叫馬力傑。
剩下的溫默記不住了,他很不擅長記人名。
做完自我介紹,玩家們便思索片刻。
“現在的問題,主要是這個叫張瑞敏的學生,究竟是遭遇了什麼。問題很明顯,就是出在他身上。”李欣奇說,抬頭問沈奕,“這信哪兒來的?”
“呂夏行李裡找到的。”
“呂夏又是誰?”
“前任學生會長呀。”鹿依依在他們後頭開口,“怎麼回事,你們都不知道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