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突然,聞楓這樣問。
能這樣問就表示還有救,季韶白趕緊道:“道歉,真誠地道歉。千萬不要張口就來我就是故意的,我就是看上你了,才這樣做。求求你,偽裝一下,你就說你喝醉了,不知道怎麼就那樣了,然後使勁兒說對不起就是了。”
言葉:“不僅要口頭道歉,你不是喜歡他嗎?你把你累積這麼多年的假先休了,再買些東西去劇組,要當面道歉才有誠意。然後請他吃飯,再說事情已經這樣了,問他願不願意跟你嘗試著交往。”
白灼星:“還有,你別冷著一張臉,對人要溫柔點。而且不能說只是為了負責才要跟人家交往,你要說我覺得你很不錯,演技也好,做事也認真,待人很真誠,反正你就可勁兒誇,然後說其實你對他有好感,知道嗎?”
季韶白:“就是,單純為了負責安潯會有負擔。不過我可告訴你,我老婆對你可能沒好臉色。”
畢竟林安知道聞楓是故意的。
白灼星:“這個好辦啊,二白你到時候跟著楓子一起去,你把小嫂子纏住,讓他沒法時時刻刻盯著安潯就行了。至於我,我會幫你們製造機會的。”
季韶白:“行。”
一行四個大男人,在這裡密謀如何搞定另一個男人。
密謀了將近四個小時,才各自散去。
然後,第二天四人就飛往了哈城。
沒錯,就是四個。言葉已經宣佈退役了,正是無所事事的時候,所以也跟著去了。
上午出的發,中午就到了哈城,又開了兩個小時車到了劇組。
彼時,劇組正在如火如荼的拍著戲。這場是武戲,林安的單人戲份,安潯坐在旁邊休息。
季韶白一來就看到林安被高高吊起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他可顧不得聞楓,立馬就要沖上去讓工作人員將林安放下來。
但中途被紀金攔下了,他笑眯眯地迎上來,“小季總怎麼又來了?”
季韶白急得很,“紀導,怎麼又吊起來了?”
紀金愣了愣,想起之前林安受傷的事,還有些不好意思,“這場是武戲,梁元單挑嫌疑人。”
季韶白:“安全嗎?威亞認真檢查了沒有?”
紀金:“放心放心,這次我親自檢查了,絕對沒事。”
“那趕緊開始啊。”季韶白催促,“趕緊拍完趕緊下來。”
“馬上就開拍。”說著話,紀金讓所有人就位,開始拍攝。
另一邊,安潯窩在椅子裡,腿上蓋著毛毯,臉上蓋著劇本,正在小憩。
他體質本來就弱,又經過了那麼一遭,雖然兩天了,但還是難受,而且身體發冷,總感覺稍不注意就又要感冒發燒。
聞楓一眼就鎖定了他,邁著步子目的性極強地走了過來。
郭奇正在旁邊給安潯泡茶,突見一臉冷漠和眼神極為灼熱的聞楓朝這邊走來,嚇得手一抖,茶水倒在了手上,燙得他驚撥出聲。
這人,是不是來找茬的?
安潯聽到驚呼聲,本就睡得不安穩的他猛地睜開了眼睛,一把扯下劇本,他看著郭奇,關切問:“怎麼了?”
郭奇搖了搖頭,“沒事沒事,安老師你……”
他想說安老師你繼續睡吧,但餘光瞧見聞楓又閉了嘴。
安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瞬間驚詫,“聞醫生?”
“嗯。”聞楓冷冷應了聲,但想到白灼星的話,對人要溫柔,語氣又放緩了許多,“你、還好嗎?”
安潯不太自然地動了動身子,“還、還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