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吵
大神?獨佔韶華?原來季韶白也玩《山海傳說》,並且還是競技榜第一,裝備榜第二,靈寵榜第二,實力榜第三的獨佔韶華。
不過想想也對,《山海傳說》是他帶領的團隊研發出來的,他在玩無可厚非。只是沒想到,他們居然會在同一個服。
沒錯,林安也在1服,名字叫隨遇而安。不過總榜顯示前一百名,季韶白在前三位,而他在後五位。
但《山海傳說》幾乎算得上是遊戲界的翹楚,熱度非同一般,能夠從幾萬甚至十幾萬人中脫穎而出爬上榜,已經非常不錯了。
看世界頻道討論了幾分鐘,林安收回目光,並沒有去動季韶白的手機,而是繞到床的另一邊,掀開被子躺了進去。
已經很晚了,他很困,幾乎是閉上眼睛就睡著了。所以當季韶白洗完澡出來時,除了聽到清晰的遊戲音外,還有清淺的呼吸聲。
他先湊上去看了看林安,盛著星光的眼睛輕輕闔著,嘴唇微微嘟著,頭發軟趴趴的,看上去異常乖巧。
當然,這個乖巧只是季韶白認為,林安本人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說辭。雖然他是同性戀,但可以說他英俊,長得好,不能說他漂亮、可愛、乖巧。
不過俗話說得好,情人眼裡出西施。在季韶白看來,一切美好的詞都能夠用到林安身上。
看著這麼乖巧的睡顏,手指的蠢蠢欲動再也壓不住。季韶白終究伸出了幾次欲伸卻未伸的手,將指腹落在了林安的臉上。
觸感果然很好,如同手部一般光滑細膩,卻又多了幾分柔軟,像人們常說的剝殼的雞蛋,讓人忍不住流連。
季韶白忍不住滾動了兩下喉結,指腹從臉頰慢慢移動到眉心,再沿著眉心往下滑,從鼻翼、鼻尖,到唇珠。停頓了兩秒,又描著唇到唇角,呼吸聲越來越重。
“老婆。”低喚一聲,季韶白朝著林安壓下去,目光緊緊鎖住那殷紅的嘴唇,眼看越來越近,不堪其擾的林安動了動身子,囈語著翻向另一邊。
季韶白驀然清醒,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,這才起身找回手機,退出遊戲關掉燈,上床睡覺。
不過要讓他老老實實睡覺肯定不現實,老婆已經躺在身邊了,沒有不抱的道理。於是,某人輕手輕腳地側過身,小心翼翼地挪到老婆身邊,將手輕輕橫在老婆的腰上。然後,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。
由於晚上睡得晚,林安再睜開眼睛時已經快到中午,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。
而他之所以醒,是因為人有三急。
掀開被子想下床,才察覺到整個身子被桎梏著,後背和腰間的溫度高於尋常。本還有些綿綿睡意,這會兒瞬間清醒萬分。
林安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放在自己腰間的手,正想伸手挪開,誰知腰間的手卻先他一步動了。不是松開,而是更緊了些,迫使他的身子更加親密地貼在了身後人懷裡。
“老婆,再睡兒。”
季韶白睡意朦朧地向前蹭了蹭,將下巴抵在林安的肩上,嘴唇湊在頸間,幾乎要親上去。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薄而出,叫林安很不自在。他只覺自己心跳加快,如擂鼓,體溫也較之方才更高幾分,尤其是臉頰,滾燙得彷彿煮開的水。
“你......你鬆手。”他想離開,試圖掙紮,但越掙紮季韶白的手就越緊。
季韶白:“不松,老婆,我的,要抱。”
“你......”林安不擅長懟人,又急又惱卻說不出話。他覺得季韶白真的有大病,明明讓助理扔給他婚前協議時傳達了‘我看不上你,你以後離我遠點’的意思,真的結婚了卻又死皮賴臉往上纏,不是有病是什麼?而且還很無賴,像個流氓。
呼吸頻率逐漸增快,林安別無他法,只能狠狠掐了把箍住他腰的手。季韶白吃痛,混沌的意識清晰了些,但依舊沒鬆手,反而挪動下半身又向前靠了靠。
“老婆,好痛。”故作委屈的聲音,懶散中還帶著幾分調笑。
林安感受到異樣,瞬間瞪大了眼睛,語言功能徹底紊亂,再次掙紮起來,“你、不要臉,放開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笑意更加明顯。
林安氣極,掙紮得越發激烈。
其實他的力氣不算小,畢竟日常有鍛煉。但就算他學過柔道、有四塊小小的腹肌,也不是季韶白的對手。季韶白要是存心不松,他再怎麼掙紮都沒用。
“季韶白!”林安急得大喊一聲,聲線有些顫抖,可見真的有些怕了。
季韶白立馬意識到自己過分了,雖然兩人結了婚,但說到底才認識三天,這樣的親密接觸於他而言是夢寐以求,但於林安而言則可能非常不適和抗拒。他忙將手鬆開,挪動身子向後退了一步,“你別氣,我就是逗逗你。”
林安得了自由,麻利地翻身下床,一言不發地進了洗手間。
季韶白望著自己生龍活虎的二弟,懊惱萬分,“讓你精力充沛,這下好了,老婆真生氣了。”
話落,長長嘆了口氣,又忍著痛換好衣服,去了二樓的公用洗手間。洗漱完也不敢回臥室,而是灰溜溜地下了樓,等待吃飯。
樓下很安靜,要麼是都還沒醒,要麼就是醒了的人已經出門了。
“二少爺,這是彭助理送來的手機。”管家拿著手機盒子走了過來,季韶白伸手接過,順口問了句,“中午吃什麼?”
“白灼蝦、清蒸魚、糖醋排骨、醋溜白菜、拍黃瓜、番茄蛋花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