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
年級主任看了看包老師，態度也緩和下來，“我和校長的照片完全是無稽之談，但是周同學、周同學……看他下週的期末成績吧。”
雖然覺得很不公平，但是爭取到這個結果，對周夢魚來說已是最好的情況。
作為高三二班的班主任，包老師相信周夢魚會交出一份滿分答卷。
期末考試持續了週一週二兩天。
週三，考試成績出爐。
沒有了賀得鹿，周夢魚重回第一寶座。
考試兩天，賀得鹿一直在周夢魚身後跟著，跟著他上學、放學，以一種暗搓搓、不打擾的方式。
不打擾到和周夢魚一起騎車的和棠棠根本就沒發現的程度。
即使這樣，周夢魚還是覺得他存在感強烈到忍無可忍。
周夢魚沒有像前幾次一樣直接鎖車上樓，而是依舊坐在腳踏車車座上，一腳踩著踏板，一腳踩在地上。
周夢魚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開本單詞書，靜靜翻了起來。
賀得鹿躲在後邊，不知道為什麼周夢魚停下。
過了幾分鐘，周夢魚還在原地。
晚上氣溫本來就低，再加上偶爾吹過來的風，讓人更覺得冷。
賀得鹿看著周夢魚穿的羽絨服，又感受著臉上的刀子，忍不住上前開口，“怎麼還不上去？”
“等你。”
賀得鹿一愣。
“你跟著我做什麼？”
賀得鹿有挺多話想和周夢魚說的，可是站到他面前，想到上次他們不歡而散的場景，賀得鹿少見地有些心虛與尷尬。
“聽說你期末考第一了，真厲害，恭喜你。”
周夢魚皺了皺眉，這次只是賀得鹿沒有參加考試，自己才得了第一，如果賀得鹿參加，這第一也說不定到誰頭上。
“你嘲諷我？”
看見周夢魚的反應，賀得鹿心中發涼。聽見這問話，心裡更是不好受，他怎麼會嘲諷周夢魚，小魚對他的第一反應怎麼會是這樣。
賀得鹿不由得臉上有些悽苦，“你不要這麼想我。”
高大的男生頂著一張可憐巴巴的臉，看得周夢魚心煩。周夢魚移開了視線，問道：“你到底什麼事？”
“照片的事解決了，你別擔心，你只管好好上學就好了。還有最開始散播照片的那人找出來了，是廖文彥身邊的一個紅毛，我不是放過他的。”
周夢魚怕他做出格的事，也顧不得現在他和賀得鹿的關系，心裡一急直接開口勸阻道：“你別做得太過份了，不要傷人。”
賀得鹿心裡一暖，“你擔心我？”
周夢魚一頓，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分手了？”說完，周夢魚徑直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