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假倚靠在純金打造的龍椅之上,撫摸著把手處的金龍,臉上露出一抹迷醉之色。
“這……便是權力的巔峰麼,呵呵,當真是美妙至極啊哈哈。”
這時一隻模樣神俊的獒犬在太監的牽引下來到大殿之中。
太監低著頭說道:
“大王,這是王將軍為您獻上的珍犬。”
魏假看著原本喜愛有加的獒犬突然失去了興趣,擺了擺手,語氣中帶著質問之意呵斥道:
“寡人已是這魏國至尊,豈是那鬥犬作樂之徒?”
太監聞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戰戰兢兢不敢回答魏假的質問。
這時手握竹簡的張良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。
魏假看到張良後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,站起身張開雙臂道:
“先生,寡人這身龍袍如何啊?”
張良拱手一笑道:
“堯舜之姿不過如此爾。”
“哈哈,先生可莫要誆騙寡人,寡人如何比得上五帝之尊。”
張良神秘一笑,
“王上又如何知曉您比不上五帝之姿呢?
我知王上胸中有浩蕩之氣,必不會如先王那般中庸。倘若王上能精改朝堂風氣,選賢與能,屆時君臣一心,加以大魏之根基,何愁不興,您又何愁不如堯舜?”
張良的話語彷彿帶著某種蠱惑,而此刻沉浸在登基後的幻想中的魏假根本無法察覺。
“好!先生所言也是寡人心中所想,屆時寡人身邊,永遠有先生的一席之地!”
“良,拜謝王上。”
低垂著頭的張良眼底閃過一抹笑意,計劃已成。
“來,關於這朝堂諸公,寡人還有問題想向先生討教……”
墨影閣,
作為一切的幕後黑手,嬴子卿正悠然喝著姬如雪泡製的清茶。
坐在對面煮茶的姬如雪看著悠閒的嬴子卿沒好氣地說道:
“誰家大帥會天天在這裡讓下屬煮茶?”
“哦?看樣子你對本帥意見很大啊?”
“哼~”姬如雪嬌哼一聲,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