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王聽聞軍餉居然被鬼兵劫道後大怒,一如原著中,在姬無夜的挑撥下,韓王責令張開地在十天之內破案。
宮門外,張開地看著神色得意的姬無夜是敢怒不敢言,先前在招待嬴子卿的宴會上已經惹得韓王不悅,
如果此次鬼兵劫餉一案他再毫無作為,恐怕迎接他的將是徹底打壓。
到時候朝堂之上他將永遠被姬無夜壓上一頭,甚至……
想到這裡張開地的額頭上直冒冷汗。
“呦,這麼涼快的天氣相國大人怎麼汗流浹背的,難道是鬼兵劫餉一案難住相國大人了?”
姬無夜粗獷的臉上帶著嘲弄之色看向張開地。
“哼,老夫不屑與你逞口舌之快。”
張開地袖袍一甩,快步向宮門外走去。
看著張開地匆匆的背影,姬無夜嘴角一歪,
“張開地,看你怎麼跟我都鬥,哼。”
回到府上的張開地獨自坐在庭院裡,衣服都顧不上換,撓頭苦想著該如何查辦鬼兵劫餉一案。
關鍵這案件實在詭異,軍餉怎能悄無聲息地消失呢,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難不成真是鬼兵所為?張開地還是不太相信。
這時,一名穿著青色長衫,面如冠玉,身上帶著股書卷氣的年輕男子來到張開地身旁。
“祖父為何看上去如此憂慮?不知子房可否幫得上忙?”
張開地看了一眼自己平日裡極為疼愛的孫子張良,嘆了口氣道:“老夫受王上之命,查辦一起詭案。”
隨後他將整個案件告訴了張良。
張良聽完後同樣眉頭一皺,“祖父,此案當真離奇詭異,子房愚鈍,但此案有一人或許可破。”
張開地聞言,混濁的老眼一亮。
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急忙問道:“何人能破此案?”
張良頓了一下說道:“九公子韓非。”
張開地聽是韓非,臉上露出一抹狐疑,
“韓非?那個喜酗酒,不務正業的公子?”
張良拱手道:“祖父,公子韓非看似閒散無為,實則是為藏拙,他是大儒荀子的得意門生,子房曾讀過他在小聖賢莊的著作,非大智慧之人而不可作。”
聽聞韓非是當代儒家的掌門人荀子的門生,張開地這才勉強相信了張良所言。
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,只能去見一見這位九公子了。
這時,府上的管家快步走了過來,走到張開地身旁低聲說道:
“相國大人,府外一名自稱鬼谷衛莊的男子要見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