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玉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承受?
她迅速跑過來。
噗通一聲跪在了秦九月的面前,在秦九月面前用力的磕頭,額頭上的傷口破了血,也絲毫不在乎,“夫人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還請夫人高抬貴手,還請夫人大人有大量,不要和我一般見識……”
秦九月說,“我素來小肚雞腸,最喜歡和人一般見識。”
跪在地上的潘玉動作忽然停頓下來。
也不磕頭了。
也不求饒了。
她咬著牙抬起頭,額頭上的傷口冒出來的血,瞬間順著臉頰流下來,白皙的小臉很快就被鮮血覆蓋,紅白交加,讓秦九月有些反胃。
她狠厲又歹毒,看著秦九月,“其實,你是嫉妒我們對不對?”
明珠在旁邊聽著只覺得莫名其妙。
就連躺在房間裡床上的錢金金,都覺得潘玉像瘋了一樣。
潘玉卻絲毫不管不顧。
用自己的想法給秦九月定了罪,“你是嫉妒我們,你嫉妒我們家世好,所以你看不得我們過得好,如果我們看上的是你身邊的走狗,比如說趙雲天,又比如說那個什麼來歷不明的玉公子,你都會很開心的幫忙撮合。
因為這樣可以滿足你心理變態的慾望,因為你覺得,我們明明比你強那麼多,最後嫁的卻不如你嫁的人,你會感到異常的滿足吧?你會覺得很幸福吧?如此對比之下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所有人都要強?”
明珠看著潘玉。
嘴角揚起了一抹嗤笑,是那種像看著一個跳梁小醜一樣,或者又像看著一隻屎殼郎在堆糞球一樣,總之,不像是看著一個正常的人。
秦九月定定的瞧著面前的潘玉,“所以你又知道了?潘玉,我現在覺得和你多浪費一個字,都是對我生命的不尊重,你這麼能扯,相信你被發賣之後,就算靠說書編故事也能養活自己,祝你好運。”
秦九月連解釋都不想解釋。
懶得解釋。
和沒有資格的人,有什麼解釋的必要呢?
秦九月揮了揮手,“明珠,該怎麼辦怎麼辦吧?只是我很不想聽到一些瘋狗叫,所以如果有人繼續叫喚下去,我不介意你用非常的手段割掉她的舌頭。”
明珠點點頭,“夫人,是。”
聞言。
潘玉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,不管是求饒的還是激將法,毫無意外的都失敗了,她當然也知道秦九月說到做到。
按理說,皇上賞賜下來的秀女是不能被發賣的,但是現在江謹言前去邊疆督戰有功,皇上怎麼會因為區區一個秀女的事情怪罪到秦九月?
明顯的,潘玉也心知肚明。
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