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能是老天的補償。
曾經給了她多少的苦難，現在就給了她多少的甜蜜。
江謹言很快就回來了。
“怎麼那麼快？”
“嗯，我正好看到了清野和江北，沒好意思過去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——
翌日
江謹言上朝回來沒有直接去大理寺，反而是回家了一趟。
和秦九月說起了朝堂上的事情。
秦九月唏噓不已，“皇上是怎麼處理國舅爺的？”
江謹言說，“大概也是託先皇後娘娘的福，皇後娘娘去世沒幾個月，現在要是處理了國舅爺，皇上心裡大概會有所顧忌，只是砍斷了幾條尾巴，讓國舅爺自己反思。”
秦九月點點頭，“不是很過分的處罰。”
江謹言沉默一番。
夫妻兩人對視一眼，秦九月也明白了，“牽一發而動全身，國舅爺這一次，應該減少了不少支援睿王的，和想要支援睿王的中立黨派吧？”
江謹言頷首。
秦九月問，“皇上現在的意思，賢王是板上釘釘了？”
江謹言搖頭，“也不盡然，我總覺得皇上對這兩位王爺，都不太滿意，我甚至還覺得皇上想再從小培養一個。”
秦九月：“不是還有幾歲大的皇子嗎？”
江謹言：“皇上如今就多大年紀了？”
秦九月：“也是，要是把重心放在小皇子身上，萬一皇上中途出點事情，最怕的肯定是挾天子令諸侯了，而且，不說睿王，就說賢王也不會服氣的。”
江謹言：“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的事兒，總是要兩利相權取其重，兩害相權取其輕，要得到什麼勢必要放下什麼，就看在皇上的心裡孰輕孰重。”
說完之後。
江謹言匆忙要離開，“我得去大理寺了，晚上盡快早點回家。”
——
趙盼盼已經被帶去悅己，秦九月聽明珠說，趙盼盼的算術的確厲害，賬本也記得漂漂亮亮，一目瞭然。
華錦給孩子們繡了幾個錦囊，某天正好遇到明珠，就讓明珠幫忙送到了秦九月的面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