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月連帶著棉被都在他的懷裡,江謹言迅速和老大夫說,“我娘子今日來了月事,如今腹痛難忍,大夫您給看看。”
老大夫狐疑的看了看秦九月眼睛,“還請大人把夫人的手拿出來。”
秦九月自己從棉被裡伸出手,軟綿綿的落在了把脈枕上。
大夫手指搭在秦九月的脈象上。
前後不過眨眨眼的時間。
大夫驚訝地瞪圓了眼睛。
似乎不敢相信似的。
又認認真真的把了把,等確認了之後,大夫滿臉堆笑,“江大人,江夫人,老夫要恭喜二位了,江夫人是喜脈。”
猝不及防的。
彷彿是一道雷在江謹言的腦袋上劈開。
秦九月也被驚訝的感覺疼痛都少了很多,驚訝過後,卻是害怕。
說不上來的恐懼在心頭徘徊著,“大夫,我流血了。”
老大夫默了默,看著江謹言,壓低聲音,“最近是不是行房了?”
江謹言輕咳一聲。
老大夫明白了,安慰夫妻倆說,“很多人懷孕前幾個月都會或多或少的出現不同程度的見紅現象,只要不是接連不斷,就沒事,夫人自己注意著些,尤其三個月之內別做房中事了。”
秦九月懵懵的點了點頭,也顧不得不好意思。
老大夫還要說些恭喜的話。
被反應過來的江謹言打斷,“這件事情暫且不論,我娘子如今該如何?”
老大夫哦哦兩聲,“夫人最近有沒有受涼?”
江謹言眼神厚重了一些,“前段時間掉進水裡過。”說起來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。
老大夫恍然大悟的點了一下頭,“怪不得,應該就是掉進水中的緣故了,沒什麼大礙,有些稍微的體寒,可能最近勞累過度,休息跟不上,故而才導致腹痛難忍,我先給夫人開幾服藥,回家之後可以讓夫人抱湯婆子,等夫人的病症好些了,二位再過來,我給夫人開幾副安胎藥。”
說著。
老大夫就連忙去寫藥方了。
秦九月輕輕地握了一下江謹言的手指。
後者低下頭。
夫妻倆四目相對,似乎都仍舊沒有消化老大夫口中的訊息。
故而不語。
對視半天,江謹言的唇瓣微動,秦九月以為他會提起孩子,沒想到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,“還那麼痛嗎?好點沒有?”
秦九月聲音沙啞,“好一點了。”
仍舊沒有提任何關於孩子的字眼。
江謹言拿了藥,帶著人回去。
在中途看到了宋秀蓮和小姝兒。
一家四口一起往回走。
一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