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月說道，“那就是雙年卡，年限為兩年，辦卡費用二十兩銀子。”
孔霜摸出二十輛銀子放在了櫃臺上。
秦九月利落的收起來。
同時又從櫃臺裡面拿出來了一張特意做的卡片，在空白的客戶名字的地方填上了孔霜兩個字。
雙手遞給了孔霜。
孔霜一隻手接過去，“多謝秦老闆，只是……不知道能讓秦老闆親自為我服務嗎？”
秦九月沒點頭也沒搖頭，不置可否的說道，“也要具體看我有沒有時間，店裡的其他小姑娘的手藝也很不錯，如果孔小姐一定要我親自服務，可以提前約好，保證不會讓孔小姐失望。”
孔霜摸了摸自己的臉，“還是不用了，沒幾天就該成親了，說句實在話，知人知面不知心，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無，該省還是省省吧。”
秦九月深以為然，“的確，害人之心不可有，不過很多事情，怕事說起來簡單，做起來難，說話多容易？上嘴唇和下嘴唇輕輕一碰，什麼胡攪蠻纏的天馬行空的昧著良心的都能說出來。”
孔霜明明知道秦九月這句話是在諷刺自己。
可還像是聽不懂似的，“沒錯沒錯，還得是秦老闆，就像秦老闆的生意並不個大區域，還是不遺餘力地拿下了淮南，明擺著的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。”
孔笙頭腦發疼。
早知道如此，出門之前不管妹妹如何哀求，他都不會答應帶妹妹一起過來。
人家今天開業。
她來這裡說這些話不表明瞭是來找茬的？
妹妹何時變成這樣咄咄逼人的樣子了？
孔笙輕輕咳嗽一聲，“霜兒，離家之前，母親不是讓你早些回去嗎？”
孔霜點點頭，“哥哥不說，我差點忘掉了，我還要回去試喜服的。”
孔霜離開悅己。
回去的路上，卻遇到了蕭盈盈。
兩人互相看見對方，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。
一炷香的時間之後，兩人坐在了不遠處的客棧包廂裡。
蕭盈盈給孔霜倒了杯茶，“以後要叫王妃了。”
孔霜微微一笑，“你和賢王是怎麼在一起的？”
蕭盈盈笑笑，並沒有正面回答，“孔小姐努力一下，怕是能給皇上生下皇長孫呢。”
孔霜沒說話。
蕭盈盈繼續說，“說起來也奇怪，睿王和王妃娘娘成親這麼久了，竟然還沒有個一兒半女，真是讓人琢磨不透，是不是因為兩人感情不好……”
提起這事兒，孔霜覺得自己有話要說，“睿王不喜歡王妃，家裡的姨娘倒是有過身孕，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沒了，對外倒是這樣說，其實裡子裡到底怎麼爛的，你我在深宅大院住久了，用腦袋細細一想就能想到。
都說沈雲嵐沒心沒肺，單純天真沒手段，可要真是像外面人說的這樣，你覺得姨娘的孩子能保不住嗎？不過是表演給別人看的罷了，知人知面難知心，即使我和沈雲嵐以前是朋友，我也從來沒有琢磨透她過。”
蕭盈盈喝了口水，“原來如此呀，嚇我一跳，你都不知道，我還以為是睿王不行呢。”
說著似乎無心，聽著肯定有意。
孔霜愣住。
好半天沒說話，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，要騰空而出。
不過她和蕭盈盈畢竟不是知心之交，假笑著說，“怎麼會呢？如果真是王爺的問題，家裡的姨娘肯定也不能有身孕吧？你想的太多了，這話也就是在我面前說說，我不給你傳出去，你要是在別人面前說，萬一傳到睿王或者皇帝的耳中，那可是了不得。”
蕭盈盈連連點頭，“孰輕孰重我自然明白，在京城裡我也沒有朋友，就算我想和別人說，也找不到人，我是瞧著你不像是亂說話的，和你也挺投緣，所以才口無遮攔了，抱歉抱歉，你就當我方才什麼都沒說過。”
孔霜嗯一聲，“我爛在肚子裡。”
蕭盈盈：“那可多謝了。”
孔霜搖頭，“沒什麼，你相信我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