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是因為在一個人突然産生某種念想的時候,會有一個瘋狂滋長的階段。
這個階段。
越是有人想要壓下去,她們越是會造就這種念想的瘋狂反叛滋生。
賢妃娘娘就等著她自己把這種念想變成真實之後,再被打到地獄。
心灰意冷之際。
賢妃娘娘再出來說幾句,這個時候的幾句話才是至關重要的。
——
墨武侯府
江清野下擂臺後,勉勉強強地走了幾步,走出去考官的視線之後,這才支撐不住的雙腿一軟,倒在了地上。
人是被蕭山揹回去的。
確定沒有受內傷。
受的只是一些皮肉傷之後,家裡人同時鬆了一口氣,也分工有序的去為江清野熬藥準備塗抹藥膏了。
只有三寶和小姝兒在床頭看著江清野。
小姝兒抬起小胖手,摸了摸江清野的長睫毛,“小哥,大哥什麼時候才會醒?”
三寶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,大哥身上好多傷啊,胸口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。”
小姝兒啊了一聲。
剛剛蕭山脫了江清野的衣服,給江清野檢查身體的時候,是把小姝兒趕了出去。
聞言。
小家夥就用兩只小胖手要扒開江清野的胸前,“我瞅瞅。”
三寶立刻制止,“你還是別看,會嚇到你的。”
小姝兒拖著腮幫嘆了口氣,“打架真讓人害怕,要是我站在那裡,肯定就要被人一拳打上天了的。”
三寶很贊同的點點頭,“是的是的,要不然我以後還是去考文試好了。”
小姝兒一本正經的說,“那我也去考文試吧。”
三寶嘿嘿一笑。
戳破了自己妹妹的幻想泡泡,“你別做夢了,你不能去考文試,當然你也不能考武試,大周朝律法有規定,只有男孩才可以參加各種各樣的考試,女孩子是不可以的,爹孃之所以讓你去學堂念書,只是希望你可以認識幾個字,會寫字,會作詩,等你嫁人的時候比較有優勢。”
小姝兒撅著嘴巴說,“不公平不公平,一點也不公平!”
雖然在此之前,小家夥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要參加春闈,可是參不參加是自己的事情,但若是沒有資格參加,那就很讓人生氣了。
換句話說。
就是這種東西我可以沒有,但是我不能沒有擁有這種東西的資格。
三寶聳聳肩膀,“誰讓你是女孩子,誰讓你沒有鳥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