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宋太公和江謹言都在大理寺。
難免就會産生一些誰更厲害的問題。
每次宋輝都會壓小姝兒一頭。
秦九月腦袋上滑下來幾道黑線,這到底是怎麼論的?
小姝兒簡直就是邏輯怪才。
三寶拉著江謹言,滿眼的孺慕之情,“爹,你好厲害啊。”
秦九月哎呦一聲,“行了,在大門口敘舊算什麼事啊?趕緊先回家。”
——
另一邊的平西侯府
侯夫人回家的第一時間,就去書房裡見了侯爺,“侯爺。”
平西侯連忙放下手中的毛筆。
抬起頭著急的問道,“回來了?怎麼樣?”
侯夫人嘆了口氣。
走到了書桌旁邊。
輕輕的研墨,“侯爺,江夫人的耳朵後面,並沒有侯爺所說的胎記,我害怕侯爺記錯了左右,特意將左右耳朵看了一下,都沒有的。”
平西侯緩慢的坐下來。
面上透出了一分失望。
還有一分隱隱約約的不放棄,“我記得蓉姐兒耳後的那塊胎記,隨著她年紀的長大,顏色就在逐漸的變淺變淡,興許這麼多年過去,胎記可能早已退了色吧?”
平西侯這句話用的是疑問句。
也不知道問的是自己。
還是問的侯夫人。
侯夫人拍了拍平西侯的手背,“只可惜江夫人年輕的時候失憶過,不然,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?如果侯爺還是執意認為江夫人是蓉姐兒,那我們就慢慢的等,等到江夫人有朝一日會想起前塵過往,想起所有的事情。”
平西侯苦笑了一聲。
等。
說起來容易。
可要等多久呢?
他現在已經不年輕了呀。
十年可以。
可若是二十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