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官就不一樣了。
複雜繁冗,一級一級的考,一級一級的走,按照一般的程式,從文科狀元到一等權臣之位,怎麼也得二十年。
所以每隔幾百年出一個少年丞相,那是足夠可以載入史實的佳話。
母子三人正說著。
江謹言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。
“爹。”
兩個兒子異口同聲的喊。
江謹言走上前去,雙手分別拍了拍兩個兒子的後背,“結實了不少。”
秦九月笑著說,“那可不是?剛剛江清野還要去參加春闈給我考個武狀元。”
江謹言笑,“有志氣。”
今天的飯桌上只有一家四口加江北北。
沒有了嘰嘰喳喳的小孩子,突然適應不了這種安靜了。
唯一嘰嘰喳喳的,勉強能算得上是江清野,“我姑父跟我說,要是中間沒有隔幾年,我現在的武功一定要在他之上了。”
提起那幾年。
江謹言皺了皺眉,“都怪我不好。”
江清野都愣住了。
好半天沒咀嚼,“爹,你說什麼呢?我又不是在怪你的意思,你……你這樣一出都弄得我不會了,我這不就是和你們聊聊閑話嗎?我又怎麼會怪你?要是沒有你,我們兄妹幾個可能都已經不在人世了,又談何武功?”
說著說著。
江清野覺得自己語言匱乏,立刻在桌子下踢了江清曠一下。
想讓他幫忙說兩句。
秦九月抬頭看他,“你踢我幹什麼?”
江清野憋得臉都紅了,“我……我是想踢清曠來著,哎呀,怎麼這麼亂?!”
秦九月撲哧一笑,“一家人,不至於不至於,快吃飯吧。”
說完。
就給江北夾了一大塊魚肉。
江清野瞥了一眼,“偏心。”
秦九月立刻給他夾了一個魚尾巴,“公平,公正。”
——
睿王府
睿王伸出手戳了一下沈雲嵐。
小姑娘一臉煩躁的將睿王推開,“你不要碰我,討厭死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