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陽公主蕙心蘭質的問道,“你現在在擔心江大人嗎?”
沈毅苦笑,“是啊,我兩次三番的食言於他,簡直非君子所為,我覺得我都沒有臉見江兄了。”
公主寬慰沈毅說道,“我倒是認為江大人應該不會斤斤計較的,你若是心裡實在過意不去,那等我們搬完之後,在公主府裡宴請江大人夫妻兩人,以酒賠罪,如何?”
沈毅點點頭,“也好。”
頓了頓,沈毅遲疑的問道,“寧王,明日就要離京了,你要去見見他嗎?”
公主搖頭,“不去了。”
沈毅尊重公主,“好。”
夫妻倆睡下,一夜無話。
——
翌日
江謹言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來,發現身子底下又冷又硬。
用力的晃了晃腦袋,睜開眼睛看了看身下,“我怎麼睡在地上?”
秦九月正坐在西洋鏡面前梳頭發。
聽到江謹言發出聲音,哼了一聲說道,“你還說呢,你知道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嗎?”
江謹言按了按太陽xue,“應該很晚了,我記得子夜的更都打完了。”
秦九月坐在凳子上,轉過身,“你還知道?”
江謹言爬起來,嗯了一聲。
倒了杯涼茶,喝了口。
宿醉的感覺真的難受,頭疼,腰痠,整個人好像被宋太公提溜著寫了三天三夜的卷宗。
“我怎麼睡地下了?”
“你自己非要睡,說床上熱。”
“……”
秦九月轉過身去繼續梳妝,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。
昨天後半夜。
秦九月聽到有人開門,人還沒有進來,撲鼻的酒味倒是迎面而來。
他踉踉蹌蹌的要往床上撲。
被秦九月一腳踹下去。
大概也是醉的厲害了,人家直接在地上翻了個身,徹底睡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