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我看到侯爺在大理寺外面接見了江謹言,江謹言上了侯爺的馬車,兩人大概說了有一炷香時間的話,江謹言就平安離開了。”
“呵!”
寧王手裡捏著一支畫筆,平攤在書桌上的畫紙,已經初初顯現出了輪廓。
聽到手下的話之後,卻將畫筆狠狠的按在畫紙上,畫了一個鮮紅的叉。
隨手將畫紙扔在旁邊,重新展開一張宣紙,換了黑色毛筆,寫了一封書信。
遞給屬下,“你現在去把這封信送給我那親愛的舅父。”
“屬下遵命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是!”
寧王凝眉,他讓威寧侯想辦法幹掉江謹言。
他倒是要看看,這一次,威寧侯是不是還和他對著幹!
這是他給威寧侯的最後一個考驗了,究竟以後還能不能坦誠的共事……
就看今天了。
——
江宅
秦九月剛把報紙印出來,轉頭,看到來人。
驚訝的問道,“今日怎麼這個時辰回來了?是忘記帶東西了?”
距離早上出門還沒有一個半時辰呢。
江謹言輕嘆。
走到秦九月面前,拿起旁邊的一張報紙看了看,連續三天都是秋高氣爽的大晴天,“出了點事,孫義山死了,上面怪罪下來,太公讓我和沈兄先回家待兩天。”
旁邊小姝兒好奇的問道,“爹,你是不是又沒有活幹了?你是不是又不能賺錢了?你是不是和寶寶一樣又要靠娘養著啦?”
靈魂拷問。
江謹言:“……”
小家夥一本正經的嘆了口大大的氣,搬著自己面前的小筐筐放在了江謹言的面前。
奶聲奶氣的說,“那爹就陪我一起挑豆豆吧,黃豆豆放在大筐裡,綠豆豆放在小筐裡。”
江謹言看過去,小家夥挑了大概有十之一二了。
秦九月小聲解釋說,“她總是往外跑,跑出去就偷偷買糖吃,牙齒都壞掉了,我就想了這麼個辦法,也鍛煉她的注意力。”
江謹言同娘子咬耳朵,“應該的,只是依我看,豆子太少了些,明日最好再多加一些紅豆黑豆和高粱。”
秦九月一言難盡的看著江謹言,太喪心病狂了吧。
這人真是記仇。
閨女的仇都記。
秦九月捏了捏小姝兒的小揪揪,“寶寶,你繼續,爹孃有正事要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