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翻書的聲音消失了,江謹言才抬起頭,“看完了?”
秦九月頷首。
江謹言道,“現在,這就是我正在做的事,可能有點難,也可能有些危險。”
秦九月把卷宗整理好,放在了書桌上。
兩隻手按在書桌上,慢慢的支起了身子,“不管你怎麼做,我永遠在身後支援你,江謹言,我不要求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,只是你自己扛不住的時候,或者說需要幫助的時候,我希望你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,你的妻子。”
江謹言盯著秦九月,鳳眸烈烈,帶著一份絕色,包括一腔孤勇之後的些許安定。
夫妻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書桌。
江謹言將自己的身子探過去,唇唇相碰,蠢蠢欲動。
貼合在一起的時候,從那沒有縫隙的縫隙裡,傳出來了含糊不清的一句話,“有妻如此,夫複何求?”
親親也只是親親而已。
有時候,簡單的親吻反而能起到事半功倍的安撫效果。
江謹言心裡的急躁奇跡般的褪去好多。
不一會兒。
被吩咐的小姝兒跑了過來敲門,“爹孃,可以出來吃飯啦!”
秦九月看男人。
後者搖了搖頭,“你們先吃,不用等我。”
秦九月嘴唇動了動,終究沒開口,“那好,你什麼時候餓了什麼時候吱聲。”
“嗯。”
秦九月出去,抱起等候在門口的小姝兒,去了飯廳。
飯後,秦九月單獨留下明珠,兩人在飯廳裡說了會話,緊接著,明珠就跳上屋頂,很快消失不見。
——
再說平西侯府。
沈雲嵐在家裡貪了兩杯,走的時候晃晃悠悠。
上車的時候還是被睿王抱上去的。
夫妻兩人坐在馬車裡,所以說坐在同一張座上,兩人之間卻隔了楚河漢界的很明顯的距離。
沈雲嵐那邊暈乎乎,隨著馬車的顛簸,小姑娘很容易的睡了過去。
睿王只覺得肩膀一沉,扭頭看,沈雲嵐已經睡得跟豬似的。
睿王餵了一聲。
小姑娘也不知道有沒有清醒,只是糯糯的說了一聲,“你……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呀?”
那聲音軟軟的,帶著少女特有的情緒,或嗔或怪。
睿王沒什麼表情的扯了扯唇角,“哪裡討厭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