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曠悠哉悠哉的站在門口。
冷嘲熱諷的說道,“大哥,你是感了風寒,又不是殘廢,還得有人扶你去如廁?幹脆將恭桶給你搬到床頭上吧,矯情不矯情?”
再說了。
如廁的時候有個人站在自己身邊,江清曠都覺得自己出不來。
大哥果真是個奇葩。
江清野冷哼一聲,“關你什麼事?我身體虛你不知道?我昨天一個人在茅房,差點摔倒。”
江北豎著耳朵聽到這句話,有些愧疚的耷拉下了眼框。
江清曠嘖嘖兩聲,“你得慶幸你幸好沒摔進茅坑,不然,你昨天晚上一定會在院子裡睡的。”
江清野不再說話。
江州倒是走了過來。
二話沒說扶起了江清野,扶著他去了茅房。
江清曠若有所思的盯著。
忽然覺得,他大哥也蠻會演戲的。
江北看到家裡用不上自己。
眼看著秦九月要去廠子了。
立刻走了上去。
手指比劃了一番。
秦九月現在也能理解個八九不離十了,“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和我一起去廠房?”
江北重重的點點頭。
秦九月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,昨天剛剛拍完江清曠的肩膀。
小姑娘和男孩子就是不一樣。
渾身都軟綿綿的。
拍江清曠的時候,江清曠一動不動。
拍江北,只覺得江北的小身子都忍不住的向下窩了窩。
秦九月說道,“廠房裡也沒有你能幹的活,你在家裡跟著奶奶,等下去稻田裡拔拔草也行。”
江北眼巴巴的看著秦九月。
後者實在受不了小姑娘的這個眼神,妥協了,“那好吧,你跟我去廠房,去幫我挑棉花吧。”
江北滿眼都是喜悅,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