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月心裡蔓延上一陣不好意思。
似乎在欺負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。
她靜悄悄的將自己的雙腿收回。
沒想到只是這輕微一動,江謹言就醒了。
睜開惺忪的睡眼,“媳婦兒……”
聲音帶著剛剛起床的沙啞,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?
秦九月鎮定地嗯了一聲。
江謹言還是有一點困,他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,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媳婦兒,好睏,我可以再睡一小會兒嗎?”
秦九月啞然。
這種事情還要問?
搞得像是她是個老巫婆一般。
秦九月一邊起床一邊說,“可以,你繼續睡吧,我起床了。”
江謹言嗯了一聲。
眼巴巴的看著秦九月穿好襖子棉衣,出去了。
江謹言翻了個身。
一隻手將自己發麻的胳膊抬起來,在空中輕輕的揮了揮,等到麻漲感不是很重了,才慢慢的放下在自己身邊。
被媳婦兒壓麻了。
不過還是好開心!
堂屋門關著。
秦九月好奇的推開門進去。
結果就看到宋秀蓮在給江麥芽上藥,江麥芽的半邊身子都發青了。
秦九月愣在原地。
宋秀蓮母女倆看到了秦九月,江麥芽一把將自己的襖子穿上,“嫂子你醒啦?”
秦九月關上門。
慢慢的走過去,“是不是昨天從驢車上跳下去摔的?”
江麥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是我太笨,本來跳下去可以蹲著的,但是腳底一滑就給摔倒了,嫂子,沒事的,一點不疼。”
秦九月走過去揉了揉江麥芽的腦袋,“你啊你。”
那麼大的青淤,不疼才怪。
秦九月看著就覺得疼,“抹的什麼藥?”
宋秀蓮忙說,“還是上一次清曠跌倒把腿摔青的時候,老大夫給開的藥。”
秦九月點點頭,“先抹上試試看,要是不管用的話一定要說,再讓大夫過來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