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麥芽好笑的說道,“哥跟嫂子跑得真快。”
兩人在西屋裡,江謹言在畫樣子,秦九月負責剪下來,一整個晚上總共剪下來了五十多塊。
這時候。
秦九月才把珍貴的桐油從架子上拿下來,往盆裡倒了一半,將幾塊布料浸泡進去。
江謹言好奇的問道,“媳婦兒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秦九月說道,“把布料在裡面泡一泡就會防水。”
江謹言點點頭,“哦!媳婦兒,我去給你打水洗腳!”
江謹言跳下炕,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。
布料在桐油裡浸泡了半個時辰左右,秦九月將布料撈了出來,晾在了小架子上。
兩個人也洗完了腳。
江謹言去倒水,回來的時候又把小姝兒滴溜進來了,“媳婦兒,我們快睡覺吧!”
——
翌日
秦九月把豆芽菜送到了村口,回來的時候,就見王大娘家的王貴,匆匆忙忙的和自己擦肩而過。
她也沒有多想。
直接回家去做飯。
吃飯的時候,又聽到王大娘在外面嚎哭的聲音,秦九月仔細聽了聽,似乎明白的事情的前因後果,老王家遭了賊,銀子被偷了。
秦九月忽然想起了前不久,他們家打二茬稻的那一天,陳秀秀從場院旁邊經過,彷彿那會兒有個街坊鄰居,問陳秀秀養魚是不是很賺錢,陳秀秀說大大咧咧的說賺了不少銀子。
估計那時候就被人盯上了。
拖到昨天才動手。
所以說財不外露還是有道理的。
就像郭大叔每天早晨幫她往酒樓送豆芽菜,但她都是自己去收賬。
並不是說她不相信郭大叔,這是她潛意識裡一種對於錢財的保護。
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,對任何人也是如此。
說句實在話。
她現在每日究竟能掙多少錢?
除了她自己,家裡都沒有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