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用水沖洗了一遍,洗得幹幹淨淨,然後拿過磨刀石,一點一點的磨著鍘刀刀刃。
不一會兒。
江麥芽也醒了,出來院子,“嫂子,你磨鍘刀做什麼?”
秦九月哼哧哼哧的幹著活,頭也不抬的說道,“鍘棉花。”
江麥芽:“???”
她活了快二十年了,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用鍘刀鍘棉花的。
不過似乎嫂子做什麼都有她自己的打算和想法。
江麥芽看了一會兒。
秦九月停下動作,“對了,正好我倆一起去場地,把江謹言和江清曠父子兩個人接回來。”
江麥芽哎了一聲。
兩人並肩出去了。
——
飯後
秦九月拉著江謹言一起把閘刀抬到了院子裡的一塊平石上,和地面隔開一定的距離。
然後在一邊地上放了個小筐。
秦九月告訴江謹言該怎麼做,然後她在一邊向外推著棉花,江謹言一下一下的切著棉花,將棉花切成了碎條。
這還不夠。
秦九月又將落在筐子裡的碎條棉花,全部順著切口方向縷起來,再次縱著切。
最終將棉花切成小丁。
滿滿的一小筐。
秦九月把棉花端起來放在鍘刀旁邊。
又去屋裡找來了一頂席子,讓江謹言扛著席子去了小河邊,要刷席子。
江謹言作為免費的勞動力,乖乖的扛著席子,好奇的問道,“媳婦兒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秦九月說道,“做女孩子用的東西。”
如果能把衛生棉在這個時代普及……
秦九月都不敢想將會有多大的市場!
而且這個東西不像是編的框子席子,做的桌子椅子,買回去之後能用好多年。
這可是每個月都要用,每次用都不止一個的東西。
秦九月越想越覺得前途光明。
夫妻倆很快來到小河邊。
有不少女人已經佔地洗衣裳了。
家裡的席子放的時間長了,灰塵有些多,可能還會有附著的小蟲子卵,秦九月沒好意思佔上游,就帶著江謹言來到了下游。